【五】(后入+宫交,彩蛋清理roubang)
翟航之后没cao唐栀,毕竟今天把小东西玩得有点惨。他给唐栀奶子上了药,然后又用她的嘴和手解决了一次欲望,便搂着唐栀睡去。 第二天清晨,翟航的闹钟很早就响了,他习惯早起健身。但今天醒来后搂着怀里的软玉温香却有点舍不得起床。 毕竟还在蜜月里,一时放纵也情有可原。 翟航很快就决定今天不去健身了,他翻身骑在唐栀身上,低头吻上去。唐栀睡梦中感到口中似有一条鱼儿游动,她无意识地去追逐那条游鱼。游鱼越来越凶,最后直似要把她吞进腹中。 唐栀从梦中惊醒。 她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翟航含笑的双眸。她晕乎乎的,半天才反应过来当下的情况。在翟航的注视下唐栀双脸染上红潮,她抱住翟航,回应起翟航的吻。 吻毕,翟航坐在唐栀小腹上检查她的奶子。这一看才发现昨天被打成那样的一对烂奶子今天竟然已经细腻白嫩如初了,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翟航惊叹地捏了一把,rutou比昨天更敏感,他手刚碰到就硬了。翟航看着唐栀的眼神都变了,这样的体质,简直就是为受虐而生的,她要不是唐家大小姐,只怕早就让人弄去当性奴了。 不过……翟航忽然用力扇了细腻的乳rou一掌,现在唐栀在他跟前差不多也就是个性奴。 唐栀痛得“嘤”一声,委屈地唤道:“主人~” 昨天深喉了两次,玩得那么狠,今天唐栀的声音却依然清脆甜美,半点不沙哑,翟航再次惊叹。他看着唐栀刚被打过的乳rou上渐渐浮出他的掌印,性欲与暴虐欲同时高涨。 翟航眸色渐暗,他用力捏住唐栀的rutou,像要拽掉一样,沉声道:“小母狗,主人要cao你。” 唐栀正挺起胸方便翟航玩弄她的奶子,闻言羞红着脸,乖巧地道:“小母狗听主人的。” “跪好,腰沉下去,屁股撅起来。”翟航的命令一如既往地简洁。第一次cao唐栀肯定是要用犬交式的,他要让她永远记住,她在他面前就是条低贱的,只配挨cao、只配给他泄欲的母狗。 唐栀很快就依言摆好了姿势,她有点害怕,无论从哪种意义上来说,这都是她的第一次。她回过头可怜巴巴地望着跪在她身后的翟航,道:“求主人轻一点……” 翟航不悦地扇了她屁股一巴掌,道:“轻重是我说了算。” 短短半日,唐栀对翟航说一不二的霸道已经深有了解,翟航这样一说她就知道等会儿这顿cao无论如何都轻松不了。但她也不敢再求,只好乖乖地转回头悬着心给自己做心里建设。 刚刚一个吻早就让唐栀湿的一塌糊涂,翟航一看,根本就用不着扩张。他骂了声“sao货”,扶着roubang腰上一个用力刺了进去。刚进去他便忍不住“嘶”的一声,cao,这sao货的yindao太他妈紧了,绞得他动都动不了。 翟航用力拍了唐栀的屁股几巴掌,斥道:“小逼放松点!夹这么紧想把我夹断?” 唐栀带着哭腔委委屈屈地道:“主人,疼……呜呜,我不会放松……” 她知道破处疼,可是唐栀都二十五了,破处怎么还这么疼?就像拿剑把她劈开一样。 翟航也不好受,闻言双手死死掐住唐栀纤细的腰肢,安慰道:“乖宝贝,不会放松就先忍忍。” 他发狠地往深处cao去,roubang一股作气地破开层层叠叠的软rou,因用力太猛,感受到处女膜的障碍时他也没能及时停下,而是势如破竹地一口气顶到了xiaoxue尽头。 唐栀疼得浑身发抖,她感觉自己被撕成了两半,五脏六腑都被guntang的铁杵砸烂了。 翟航插进去以后暂没有动作,他扯着唐栀的头发让唐栀回过头来,温柔地亲吻她。 翟航没想到唐栀居然还是处。唐栀说她从十三岁就喜欢他他是信的,但没想到中间唐栀居然一个男人都没有过。 难怪疼成这样。 唐栀沉醉在了翟航罕见的温柔中,翟航的亲吻让她仿佛飘在云端,包裹着roubang的xuerou分泌出大股yin液,疼痛渐渐转化成酸涩,她甚至觉得有点空虚,恨不得那guntang粗壮的roubang用力动一动。 翟航感受到她的变化,微微一笑,开始大开大合地干起来。 “呜呜呜呜……啊啊嗯哈……啊啊主人……啊呃啊啊啊啊啊求主人轻点……”唐栀很快就被cao得哭着求饶了。 翟航一手拽着唐栀的头发,另一只手像驭马一样不时大力怕打她的屁股。每次唐栀屁股被打时都会哀鸣一声,把xiaoxue夹得更紧。 他的roubang长,唐栀的xue道却极短,就算他整根顶进去也还有将近三分之一留在外面。 翟航cao了小半个小时,始终觉得不够满足,他犹豫了一下,按住唐栀,在顶到花心的时候继续朝里钻去。虽然刚破处就宫交确实有些残忍,但唐栀这么短的xue就是在勾着男人cao开她的zigong,而翟航并不是个肯在性事上委屈自己的男人。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疼……啊啊呜啊啊” 唐栀哭着想向前逃开,但翟航掐着她的腰半点不放松。 柔软的宫颈最终还是被roubang顶开了,翟航感觉他进入了一个更紧致,更温暖,水更多的地方。唐栀的zigong只有小小一个,很快他就撞上了zigong壁,唐栀平坦的小腹可以清晰地看到roubang的形状。 “啊……阿航……呜呜呜主人,求主人轻点……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嗯啊啊哈……” 唐栀已经分不清她是痛还是爽了,敏感娇嫩的zigong被粗硬的roubang豪不留情地撞击,她感觉她的一切都已经被翟航掌控了。 翟航狠cao了几千下,次次都尽根没入。在又一次把roubangcao进zigong撞上zigong壁的时候他并没有立刻拔出来,而是伸手在唐栀小腹上沿着roubang的形状摸上guitou用力一压。 “啊啊啊——”唐栀尖锐地哀鸣一声,脖颈像垂死的天鹅般猛地后仰,于此同时,她zigong里一大股yin液喷上翟航的guitou——她高潮了。 翟航感觉他的guitou被温热的水流冲刷,包裹着roubang的xuerou也猛地绞死,翟航大力握住唐栀柔软的臀rou,低吼一声,射进了唐栀的zigong里。 娇嫩的zigong被jingye一烫,唐栀终于哀叫着翻个白眼彻底晕了过去。 晕过去后的xiaoxue也依然紧致,翟航细细品味片刻方才把疲软的roubang拔出来。 他刚一出来,唐栀已经被cao成黑洞的xue口便在他眼前缓缓闭合了,把他射在里面的jingye牢牢地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