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剧情+koujiao前奏微H)
赫连紫并不意外唐栀这么快找他。 当初选人的时候选中了阮梨的天真乖巧,那么自然要接受她年纪小小的懵懂笨拙。 赫连紫告诉阮梨:“世界上的男人和男人是不一样的,有的男人喜欢势均力敌的女人,喜欢灵魂伴侣;有的男人喜欢驯野猫,喜欢把张牙舞爪的女人调教得乖巧;有的男人喜欢菟丝子,喜欢被攀爬被依靠,但不怎么动心;有的男人喜欢照顾女人;也有的男人喜欢女人顺从,对方先把全身心奉献出来他才肯渐渐敞开胸怀。” 顿了顿,他又说:“翟航就是我说的最后一种男人,诚然他不是一般女孩儿理想的伴侣,但是你也并不是要真正拿他当伴侣,你是想要攻略他,所以只要从这方面着手就好。” 阮梨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犹豫地问道:“那……什么叫全身心奉献呢?” “也简单,你只要最大可能地顺从他就行,他给你什么,你都甘之如饴地承受,无论演戏还是从心底里说服自己都可以。其实若能说服自己是最好的,你毕竟年纪小,和翟航这种老狐狸没得比。” 阮梨有点懂了,恰在这时,赫连紫忽然道:“翟航回来了。” 两人便也不再多说。 阮梨深吸口气,准备迎接她通往新生路上的第一场战役。 …… 她打开房门,正好听到别墅大门打开的声音,紧接着进来一个高瘦英俊的男人,他穿一身西装,衬得人腿长腰细,面容深邃硬朗,偏偏气质十分矛盾,即温和又清冷。 没等阮梨细看,属于唐栀的身体已经不争气地有了反应——她心脏跳的几乎要蹦出来了,红云也很快涌到脸上。 阮梨有点无语,又有点吃惊,她没想到唐栀居然喜欢翟航到了这份上。她 刚刚听完赫连紫的远程指导,还在想怎么能从心底里说服自己甘之如饴地承受翟航给的一切,现在看来倒是不必愁了,她身体里残存的唐栀的意识足够让她轻易说服自己。 她被那心跳逼得几乎想要现在就跑下楼扑进翟航怀里,可是好在残存的理智告诉她她刚刚从床上起来之后连个脸都没洗,她低头看看自己皱了的丝绸睡衣,羞恼地跳回屋里关上了门去换衣服。 她却不知道楼下翟航听到关门的动静后眸中涌起怎样的黑色。 翟航想,既然讨厌他到看一眼都不愿意的地步,当时她究竟为什么要答应结婚,就为了羞辱他吗? 可是他没办法,是他自己选的,被羞辱也活该。 他深呼口气,拖着沉重的步伐上楼进了书房。 他打开电脑,可是被刚刚阮梨那一下摔门搅得全然无心工作。他脑子里全是乱七八糟地东西,一时是初中时的唐栀,明媚娇俏,一时是婚前的唐栀,强势但也彬彬有礼,一时又是想象中以后生活的苦恼和窝囊……但最终全停在了新婚之夜被踹下床时唐栀半惊半喜的那张脸上,于是更加心烦意乱。 “砰砰砰!” 敲门声把翟航从烦恼中暂时唤出来,他皱皱眉,道:“请进。” 进来的是阮梨,她换了件不怎么性感的家居服,没化妆,只是整了整头发。她端着一杯牛奶递给翟航,柔声道:“老公,今天早点休息好不好?我们还在蜜月呢,你就不要这么忙了嘛~” 翟航接过牛奶,眸中闪过无力与憎恶,他不知道唐家大小姐又打算怎么把他玩弄于手掌之间。 阮梨见他没反应,又撒娇地叫他:“老公~阿杭~” 翟航暗自咬牙,唐栀正常说话根本不是这样的,只有新婚之夜这么说过话,那晚上发生了什么他也不想回想了。如今又这么说话,只怕真的打着什么鬼点子。可是他不能在这时候撕破脸,这时候撕破脸就前功尽弃了,他妈还等着钱看病。 他抬起眼帘,挤出个完美无缺的笑容,勾起阮梨的手,道:“好,听你的。” 阮梨莫名打了个寒颤。 翟航站起来揽着阮梨往卧室走去,他一接近,阮梨又开始疯狂心跳。 翟航心里只想着待会儿怎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竟没发现阮梨的羞涩。 进卧室后,翟航柔声询问道:“小栀,我先去洗澡,好不好?” 阮梨自然说好。 翟航洗澡很快,这段时间里阮梨似乎想了很多,又似乎什么都没想。 穿着浴袍出来的翟航愈发可见性感,修长矫健的身体上有水珠划过,惹人遐思。 翟航沉默地走到床边,什么也没说,直接俯下身试图亲吻唐栀。 他心里明白,这时候应该好好哄哄唐栀的,但是就是说不出来,最后索性破罐子破摔地想爱怎么样怎么样吧。 但他没想到他居然没被唐栀阻止,反而很容易地就触到了唐栀的唇瓣。翟航有些惊诧地睁开眼,却看到唐栀羞红的脸颊和蝶翼般轻闪的睫毛。他愣了一下,疑惑地想,难道唐栀真的只是打算和好? 他试着发起进攻,但再次出乎他意料,唐栀只是象征性地拦了拦,但很快贝齿就被撬开,任由翟航施为。 男人在这方面的敏锐直觉仿佛野兽,感受到唐栀的顺从,翟航这个吻越来越凶狠,甚至带点惩罚的意味,仿佛要把唐栀咬碎了吞下肚,但唐栀只是乖乖承受,然后笨拙地回应,甘愿被男人吞拆入腹。 这个吻直到唐栀有些喘不过气时才停止。 不得不说,这个吻取悦到了翟航,他摸了摸唐栀柔顺的头发,在她春水荡漾的眼角轻轻亲了一下。 他心想,算了,既然唐栀愿意主动和好,他就坡而下吧。 但紧接着唐栀就提起了扫兴的话题,她软软地抱着翟航的腰,抬起头可怜巴巴地道:“阿杭,你不生我气了吧?你听我解释,我前天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太高兴了……” 她能感受到翟航的肌rou紧绷了起来,刚刚消失掉的一部分冷气又把笼罩在他身边。唐栀也知道这个时候提这件事就是没事找事,但是误会的解开是越早越好的。翟航现在越不高兴证明他误会越深。 “阿杭,”她牵起翟航的手蹭了蹭,羞涩又委屈地道:“我喜欢你到恨不得什么都听你的,你信我,阿杭~” 翟航不信。他眼前的唐栀根本就不是他记忆里的唐栀。 “你恨不得什么都听我的?”翟航简单地重复唐栀的话。 唐栀后背一凉,但是权当没感觉到,只是乖巧地点头。 翟航忽然轻轻一笑,温润君子的面具碎开一条缝,露出背后的邪佞来。他拉开浴袍,一根粗壮紫红的roubang忽地弹跳出来,跃然于唐栀眼前,唐栀瞬间脸上爆红,却偏偏不敢躲开,只是悄悄垂下眼帘。 “我想让你给我舔,给我口,你也愿意么?”翟航高高在上地俯视他的妻子,语气里有掩饰不住的恶意与奚落。 他有点悲哀地想,不论她想干什么,这下都该表露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