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瑟和鸣;小乔X周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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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瑜外出时会顺便从各地搜罗上好的琴弦,也会为小乔的琵琶特别置备几份。 几月不见,急忙赶回来见屋里还没人,于是他拿起小乔的琵琶细细端详,拨弄了两下听了听动静,旧琴弦相较这次带回的琴弦果然是乏味沉闷的,于是想先悄悄地为她换上新弦,做个惊喜。 松着琴弦,分心想念着小乔奏出的琴音,拧反了第三根琴轴,绷断的琴弦狠狠抽到他脸颊上,被烫一道。他触摸伤痕,已经有些突出发肿了。也没顾得上把弦换好,只留着断弦和最后一根琴弦空空挂在琴上,急着回屋处理遮盖脸上这道弦痕,却在门口和小乔撞了个满怀。 “这么着急是去找我吗?”小乔满脸欢笑,怀抱住眼前人,见几步外桌旁心爱的琵琶有异,急忙过去查看。又见一旁木匣,打开着,放着隐隐发光的几根崭新琴弦,一瞬想到这是周瑜回来给自己带的礼物罢。 回头看看刚刚冒冒失失的人,见他手一直虚掩着挡在右侧的脸颊前。上前握住周瑜的手,缓缓地放到自己身上,看着他脸上红肿的伤痕,徐徐笑出声,“总让我放心敌军伤不到你分毫,倒是被着琴弦扇了巴掌?” “是想着你,拧反了……” 小乔稍稍用力按了一下周瑜脸上的伤痕,看他痛得微微皱眉,涌上一股继续与他玩闹的劲儿。用小指指甲划过他的面颊,与上一道伤处并排着,不过没留下什么痕迹,周瑜脸上只是微微泛红,大概是自己力道还是不够的。 外出几月,周瑜面色晒得相较以往有些发焦,摸上去多了点粗糙,手掌靠在他脸侧的触感,有些像是抱着琴。小乔觉得有趣,“这么好的新琴弦,配在这把琵琶上可惜了……” 小乔拿过匣子,挑出一根最细的琴弦,抻直了在周瑜脸上比划,不够显色。再在脖颈处比划,依旧是不好看。再扯开周瑜衣领,和他那未经日晒的肌肤作比,终于既衬出皮肤之白皙,又见得琴愈发弦铜光闪闪。 她松开一端,让琴弦弹在周瑜的锁骨上,顿时浮现一道红痕。周瑜抓住小乔的手,“有些痛……别闹了……” “谢谢你的琴弦,我很喜欢。”小乔反握住周瑜的手,从手心摩挲到指尖,掐了一下他因为抚琴生出的rou茧。“许久不见,我们一起弹琴吧。” 她却没有要修琴的样子,而是用手指一下一下点在周瑜身上 ,探进他外衣下,轻拢慢捻。 平日里两人极少在白天谈情说爱,都在入夜昏暗朦胧时,这般光天化日,周瑜被刺挠得倏然绷直了身子,有点儿着急,想着烈日怎么还不落下,好让这屋子里昏暗一点儿。 他脱下了外衣,还觉得热,便又脱了一层,只着中衣。见小乔的目光往自己身上瞧着,紧紧地粘着,那层中衣薄薄的像是变透明了一样,挡不住那视线直直地摸到了rou上。 小乔没顺着周瑜的欲望继续,而是去拆了一扇较细的窗栏,笑着求他把长木条切成三寸多点的短木棍。 “你要用这些做什么?”周瑜虽不解,但是手上也应着她的要求动作起来。 “过会儿你就知道了。”小乔把琴弦从匣子里拿出来,捋顺了放在桌上。 “你这是打算自己做琴?”小乔没有回话,依旧坐在周瑜对面,伸直了胳膊抻开琴弦,对着周瑜比划着。周瑜看她自顾自地玩儿着开心,摇头轻轻笑了笑。许久没有这样闲适地呆着了。 切木条虽是小活,做上半个时辰也够累人的。小乔在一侧用拆下来的窗扇做风车,吹气催动它,吐息穿过扇叶又带着温度徐徐地吹到周瑜的脸上。 看着周瑜依旧是汗涔涔的,汗水沿着面颊吧嗒吧嗒落在了木头上,钻进木头缝里。“你把中衣脱了罢,反正就我们两人,别中了暑热,到时难受得很。” 周瑜赤裸着半身,凉快多了。小乔无聊,正好用手巾为他拭汗。隔着桌子够不着,就绕到他背后。先把背上的汗珠都用手帕吸走,然后再贴近他,手往他身前摸索。 小乔拿起一个一个的小木头块,用手挪动着让它们一步一步行走在周瑜的胸前。看不到也走不准,时常绊在他的rutou上,就像被蒙上了眼的人会仔细去抚摸那看不清的东西好辨别物件儿,小木块遇到障碍就要在那里多踩两脚,好看看是什么挡了自己的道。 周瑜的乳尖被带刺的木块磋磨的红肿,却亦有些沉迷,呼吸开始急促,眼前开始涣散,做事开始分心,手上的力道也变得没轻没重,轻喊了一声,是割破了自己。 小乔捡起来他没切完的木头,只剩不长不短的一截,用粗糙带刺的那面轻轻沾着周瑜伤口的血,再塞进他嘴里,让他讲不出话,只能跟着自己的节奏变成实打实的玩物。 木块原来是做枕木,一个一个被拾起来,按着什么规律安置在周瑜胸前,其上架四根匣子里的新弦和一根老琴上的旧弦,往上拉紧吃进他的左肩里,搭在锁骨上。往下拉紧拴进他大腿根里,搭在小腹上的一块长枕木上。 小乔就这么做了个四不像的乐器,五根成色不同的琴弦,枕木是扬琴密密匝匝的架法,琴身是爱抚古琴之人的皮rou,回归她惯常奏琵琶的姿势,把周瑜揽抱进怀里,再用古筝的弹法,胡乱拨弄出点儿动静。 按弦拨弦急急忙忙寻寻觅觅,终于定到几处对路的声响,这嘈嘈杂杂之间,周瑜的身子把新弦的刚劲儿和木碴的刺挠吃的得更紧,切肤的疼痛却出不了声,口中涎水融了木块上沾着的血迹,爬到胸前,汇合了汗水粗壮但轻柔地在胸前游走,这轻柔同小乔软软的指尖一起衬托着,让琴弦吃rou的痛更痛。 阳茎在这不知所措中直立起来,打在绷直的更硬挺的琴弦上,随着琴弦的每次震动吐出一缕粘稠的浊液。粘的琴弦声音更闷,更瘪,更缠绵不清。周瑜听着声音远远的,像是隔着长久的时间才传入耳中,用仅存的一点意识分辨出小乔弹得旋律,是一首诉说相思之情的曲子。 一段奏完,小乔牵起周瑜的手,覆在面前的他面前的古琴上,“我弹的不好,我想听你弹。” 小乔奏出一个音,然后握着周瑜有些瘫软的手,在古琴上奏出同样的音节,如此把曲子弹了一遍又一遍,周瑜的身子已经松得绷不紧琴弦,声音也渐弱到几乎让人听不着。但是哪次疼痛是哪个音节,他的身体已经记得清清楚楚了。 用尽力气,双手爬上古琴,抚上琴弦,随着小乔在自己身上无声的弹奏,他奏出有声的,相思曲。琴音裹挟着欲望互诉衷肠。 这些分离的日子没说的话,都用这种方式倾吐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