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演;广陵王X郭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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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陵王想着,屡次来给郭嘉付酒钱,都没要他什么,而后他在楼里干活也没格外上心,那凭什么要花额外的钱雇他来呢。 郭嘉做得了说客,想必是很能说服人,也很会演的。尤其几波暗杀他的人都被他打死了,他倒还是在众人面前表现出一副文弱书生的模样。 这次得逼他使出点本事。 于是这次广陵王没有在酒楼门口专门为她设置的屋檐下龙椅上坐着等,而是直接迈了进去,推开郭嘉二楼包间的门,大摇大摆的坐进了正座扶手椅里。 楼里人哪见过广陵王亲临,做客人的做陪的、男的女的、老的少的、干活的管人的,不管三七二十一都放下了手里的酒杯茶盏、锅碗瓢盆,急匆匆地往郭嘉房里赶,即使最小是妻夫吵架,那也是天下第一大的好看。 她们也不怕广陵王降罪掉头,都知道,广陵王是一等一的明主,对市民再关爱不过。 直到屋子里再也塞不下干活的,走廊上再也站不下来玩儿的,一片静悄悄的,好听得清楚,都等着广陵王开口说话,这才是好戏开始。 郭嘉可是见什么都不奇怪,突然成了众所瞩目,他也一点没慌,无他,习惯了。 甚至心跳更平稳了,因为他的顶头老大来领他了。只是今天她竟然有兴致进门和他一同坐享美酒歌谣了,实在难得。 “广陵王今天怎么,难得登楼。是怕她们迟迟不肯不放了我?” 郭嘉跪坐着挪到广陵王身侧,自己微微敞开一点儿衣襟,蹭蹭广陵王的肩膀。 “别担心,我完整着呢,要不你先检查检查?” 开始有人跑开了,觉得看这画面,似乎是真担当得起杀头的罪。 在场的歌女和舞者,有些知情的,只笑着,抓机会,饱眼福。 “郭嘉你是文化人,定是读过不少诗书,遇见无论什么字句都能琢磨透彻,感情都能体会圆满,倒是不知道你能把其中滋味表现出多少来。” “广陵王听着可是要考我?”郭嘉最不怕考试,倒是这广陵王,打打杀杀拼过这一路的,想是肚子里没什么墨水。不过最好还要卖她个面子,随便选几次败败得了。 他不怕输了挨罚,他怕她生气。 没想到的是,这题目里还真有那么几个他当真不会的。竟然是答得有些吃力了。 自己那状元风头,竟是被一个擅长动粗的广陵王抢了去了。丢人,但是丢得也值。 “广陵王,你若当年同来辟雍学宫,我说不定都当不上这状元了呢。” 广陵王不搭理他,“最后一题,是道大题。” “你循着我的话,为我们表演一场。演得好我才帮你付酒钱。” 在场有欢呼的,有拍手的,有纳闷的。人不及刚来时候多,留下的都觉得赚大发了。郭嘉站起身来把全场扫了一眼,最后看向广陵王微微点头示意开始。 广陵王:“一个冬夜,你因为没钱被酒楼赶出来,但是你的褂子白天里被学长们穿了去,天寒地冻,你快扛不住。” 郭嘉退下外衣。两手一举,一撤,衣服落地。只剩半透的白色背褡挂在身上。引起一阵窃窃私语,还有几个慌乱离场的脚步声。 楼里专职画画的,已经开始摹着他的身子动笔了。写诗的,已经在遣词造句了。跳舞的,已经在琢磨刚刚无风却似有风吹落衣服的动作怎么拿捏了。 老板已经如痴如醉,想着要是这号人物能在自己楼里招揽生意,那牌子是要打出去要天下闻名了。 唯独广陵王泰然自若,无他,是见多了。 广陵王:“你酒钱都付不起,更请不来车子,虽然这冷天也没人拉车。回不了学宫,寒风一吹,醉意全无,只剩凄凉。堂堂状元,怎么到这不闻不问的田地。” 郭嘉眼里竟然接着就闪了几点泪光。盯着广陵王,似是在抱怨,都是你害我,都是你不管我,都是你这样要求我。 他在坐席上绊了一跤,怅然若失,膝盖重重的砸在桌角,又在草席,最后在蒲扇上,他就任凭自己在空气里这么沉下去。 最后干脆一头栽倒,脸贴着地面,蜷缩起来,不看广陵王了,看着膝盖上磕肿了的红rou,拿着手指围着它画圈,似是能缓解疼痛。 广陵王:“烟斗里面的草叶都要烧没了,那是唯一能给你一点温暖的东西,你想办法要延续它的火光,它还燃着,你就能活着。” 郭嘉扯了一把头发,挡住了他的脸面和表情,挑了一缕,双手打着颤,把它分三股,编成一只麻花辫。从身下抽出烟杆,把辫子塞进了烟斗里。 众人就这么看着他糟蹋自己的秀发,渐渐竟真有糊味飘过来,不禁发出几声惊叹。 广陵王:“突然倾盆冷雨,浇灭了你的烟杆儿,弄湿了你的衣裤。这下你是一点儿希望都没了。” 郭嘉睁开眼,看着天空,似是在感受开始下落的雨滴,缓缓坐起身子。 他拿起广陵王面前的那杯水,浇灭了烟火。 他又拿起自己那瓶酒,从额头慢慢的倾倒在自己身上,衣服紧贴rou身,穿了也似是没穿。裙子成了漏斗,接了一碗雨,再淅淅沥沥的筛到地板上。 他狠狠地抖了一下,冷得,冻得,湿答答的衣服漆在身上叫风一吹格外扎人,于是他干脆脱干净了上衣,再站起身,酒水淋了一地。他解开腰带,裙子被水坠得自然落地,他身上只留着一条亵裤了。 鸦雀无声,待众人反应过来之后,大半都离开了。 郭嘉趔趄了几步,到了一片干燥地方,又侧躺着发着抖蜷缩起来。 广陵王:“到底怎么能得到一丝温暖,你得想个办法。”开放题目,她要看看郭嘉怎么应付。 郭嘉缓慢地往广陵王方向挪过来,像是冻僵了,远远地伸出双手抓住椅子腿,用力把自己拖到椅子下,死死抱住椅子腿不放。 也不看广陵王,而是盯着椅子,带着哭腔,满是虔诚,“我快冻死了,求求您带我回家分些炉火吧……” 广陵王听了这句话才看明白他用意何在,给他续下这个故事,“乱世里,没有人会带不明不白的人回家,除非有什么用途。这位路人拒绝你,还把你甩开,远远地。” 郭嘉又爬回来,半身抬起,舔着椅子扶手,似是还不满足,嘴角有些垂涎。 那扶手是仿照飞龙走兽动态,端部是一颗口中含珠的兽头,高高地昂起,雄立着。郭嘉闭着眼一副享受地样子,他的舌头舔着那颗珠子,像是要把它从兽头嘴里抢出来。那半粗不细的扶手整根都被他弄得黏黏糊糊,而后他紧贴着椅子起身,坐上扶手。 他把那兽头坐进自己的身子里,还隔着亵裤。随着那扶手被吃的越来越深,郭嘉开始发出呻吟。 虽说那扶手不算小,但也没大到能衬得上郭嘉那带点声嘶力竭的呻吟声,到底是在演呢?还是当真呢? 郭嘉双手向后扶住椅子,身子吞吞吐吐。他的腿侧时常擦过广陵王的手臂,不得不说,那热度,他确实找到了办法为自己创造了温暖。 这是在广陵王意料之外,她想着怎么继续开口顺着他这场面继续。只怕提的太过分,让自己留下不好的名声。 原本快干了的,松松垮垮的亵裤,在郭嘉的一声喘息后又粘到他身上,裆上又像淋了雨,剩下的几个观众见了,还是没能看到最后,已是害怕了,全都离开了。 郭嘉见状笑了,既然没了旁人,广陵王也没了顾及,“你傍上的这位,可是大户人家,家里女人四口,男人四口,挨个儿地要玩你。” 烟杆,茶碗,折扇,窗棱……屋里的物件被郭嘉用了个遍,六次之后,郭嘉已经被满地的津液粘在了地板上,乏得身子都侧不过来。 广陵王数着数了,“还有最后一位呢?” 郭嘉没了力气,声音很轻,“广陵王,只剩我们两人了呢。” “不如你与我同演那最后一位吧?” 广陵王听他动静已经不对劲,想是郭嘉玩儿地有些过火了。 他倒还出不了戏了一样,用一根手指,搅着地上的粘液。捻起一点儿送进嘴里。 “真是苦涩。” “不如让我尝尝您的?许是甜的,当作奖励。”郭嘉一下起身把自己扔进广陵王怀里。 广陵王抱住他,摸到一股细细簌簌的液体从郭嘉后庭流出,一看竟是血。 她要了一壶酒,用烟管给他xue里灌了进去,她记得史子眇说过,手边没东西的时候,酒精能为伤口清洁消毒。 郭嘉疼地把脸埋进广陵王胸口,流了泪,湿了她前襟一片。 广陵王把他打横抱进怀里,欲速速回家,别耽误了疗伤。轻轻拍着他,像是哄婴儿入睡,贴近了轻轻耳语。 “逗你玩儿你还来真的,没让你这么卖力,我还心疼呢。” “你难得愿意来享乐,奉孝自然要奉陪,让你尽兴。” 广陵王听了把他抱得更紧了些,“那以后我多来,你不必一次使出这么多本事。” 郭嘉听这回答很满意,闭眼。 又似是想起什么,睁开眼看看广陵王,自嘲,“拜广陵王所赐,这下我真成了文弱书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