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吃醋 告白 初体验 名场面
“李将军也不小了,也该嫁人了。” “也是。” “回头我给李将军介绍几个相亲对象。” “好,多谢。” 罚罪悄悄倚着房门,偷听着军娘与同事间的闲聊。二人居然在谈婚论嫁,一阵轻柔的谈笑声在空气中弥漫,关键是jiejie竟然同意了相亲。这消息如同一根芒针轻轻刺痛了罚罪的心口,而他的内心犹如打翻的醋坛子,涌起了一股复杂而苦涩的滋味。他自己都弄不清,为何心口如此酸楚。 嫁人…… 情理之中的事,jiejie年近三十,已是为人妻母的年纪。而罚罪独自躺在空荡荡的床上,思绪如潮水般翻涌,无法得到片刻的宁静。 难道自己对jiejie心生情愫? 心底那朵绚烂的情花似乎在这一刻生根发芽,绽放出一抹不可名状的芬芳。 然而,深深埋藏在心底的困扰也涌上心头——jiejie不会喜欢自己,永远将他当作一个小孩子。这样的担忧如同一片阴影笼罩在罚罪的心灵深处,让他陷入对未知感情的困惑和无奈。 罚罪突然回忆起自己儿时做的春梦,是关于jiejie的春梦。梦里的jiejie身姿那么妖娆,一双勾魂的眼眸中流淌着魅惑,蜜糖般甜美的声音萦绕在耳边。丰盈的胸部随着呼吸起伏,樱唇微启,轻柔地唤着自己的乳名。 “咪咪~咪咪~” 他痴痴地笑了,心头痒痒的,沉醉在jiejie编织的温柔乡中。jiejie的舌苔舔舐着还在发育的roubang,温暖得好像融化了一样,流着一淌yin靡的春水。 “起床了,咪咪。” 然后,他的春梦如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被打断了,掀开被子,床单上氤氲着粘稠的神秘物质。他不知所措地看着jiejie,而jiejie却抱着他,一脸笑容,仿佛已经洞悉了这场梦境的所有。 “我的咪咪长大了。” jiejie细心地教授性知识,他听得懵懵懂懂。 可是春梦对象是jiejie...... 他始终没有说出来。 罚罪几乎确定从那时起,自己对jiejie的喜欢就变了质。” 次日,军娘的相亲对象如期而至,是一个琴爹。罚罪在心中默默对比自己和琴爹,暗自得意胸肌和腹肌的优势,然而琴爹那弱风扶柳的风采却是如此与jiejie相得益彰。 注视着二人相拥踏入花园,罚罪蹑手蹑脚地紧随其后。军娘为琴爹倒上一杯清茶,笑容如温暖的微风般柔和,明明只对自己这么笑。罚罪心头落寞如跌入深谷,嫉妒之情隐隐作祟,如潮水般涌动。他本能地迈步上前,想将guntang的茶水泼向琴爹那张自以为娇好的脸庞。幸好,军娘眼疾手快,瞬间将石桌打翻,巧妙地避开了罚罪的突袭,化解了这场意外的危机。军娘赶紧安抚起一旁受惊的琴爹,心疼之情溢于言表。待琴爹离去,花园中重新归于宁静。军娘拿着一片竹板,踱步而来。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罚罪尚未来得及理解发生的一切,臀部的疼痛就如同一连串爆炸般接踵而至。臀部几乎要崩溃,幸好只是隔着一层厚厚的裳,才勉强减缓了痛苦的程度。军娘的掌控力似乎被愤怒所驱使,毫无章法地挥动着。臀部的每一次挨打都令罚罪无法呼,全身每一寸肌肤都在颤栗,被痛苦所侵蚀。待军娘不再挥动,罚罪艰难地挣扎着站起身,军娘缓缓掀开那层裳,眼中映照出一片沉沉的血色。亵裤沾满了深红的血渍,由臀至胫,如同一幅黑紫色的淤血画卷。这不再是简单的惩戒,而是一场血的洗礼。 “罚罪,你错哪了?” “我没错!” 罚罪以一种视死如归的决绝,高傲地仰着头颅。 “看来是没打够!” 啪!啪!啪!啪! 竹板再度挥舞,狠狠地抽打罚罪的臀部。每一次落下,都割裂着罚罪的肌肤,让他感受到一阵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但他丝毫没有悔过的意思,金眸似流光般坚毅。 “呃嗯......” “说,错哪了?” “我没错!因为......因为我喜欢你!” “啊?” 罚罪壁咚了比自己高半个头的jiejie,又踮起脚尖热烈地强吻了jiejie。罚罪匮乏经验,狠狠地摩擦着嘴唇。趁着军娘愣了几秒,又撬开了她的牙齿,带有侵略性地缠绕舌头,最终拉开一条银丝。 “jiejie,我好喜欢你......” “可我是你jiejie。” 军娘轻抿朱唇,擦去唇间的一丝微红,她心中的深情源自于jiejie的慈爱。连挨打都不哭的罚罪,眼眶逐渐染上了绯红。军娘豁然领悟,温柔地触摸着罚罪的面颊,深情凝视着他的眸子。 “别哭,jiejie不喜欢咪咪怎么会亲咪咪呢” 心意想通的喜悦让罚罪难免得意忘形。 “jiejie,跪下,立规矩!” 这突如其来的命令,军娘并未怒不可遏,反而顺从地跪下。罚罪第一次骑到jiejie的头上,很受用,愈发得寸进尺起来。 “我已是你的夫君,从今往后,不许打我。” 罚罪捍卫着主权,嗓音带着几分傲然的气息。军娘微微一笑,竭力展现出贤妻良母的风采。 “夫君教导的是。” 军娘的语气温柔如水,眼角藏着不可言说的宠溺。 这次,罚罪的养伤过程足足延续了一周。康复的夜晚,他光着身子俯卧到jiejie身上,两瓣丰满的臀rou因兴奋晃来晃去。 “娘子,想做......” “乖,想做上面那个还是下面那个?” “哪个舒服?” “下面那个。” 军娘将罚罪修长的双腿向两侧掰开,抬起柔软的臀部,将沾满精油的手指探入xue口,在内壁深处润滑扩张。粉嫩的xiaoxue盈满了液体,像清晨沾染露珠的花朵,惹人怜惜。军娘拿起一根洁白光滑的玉势,滑进去轻轻抽插着。 “啊~嗯~里面是什么?” “玉势。” “冰冰凉凉的,好舒服~” 罚罪促狭的金眸笼罩着雾气朦胧,粉嫩的双唇微微张开,从里面吐出充满情欲的喘息。他像小猫般伸出右爪,挠着jiejie雪白的香肩,指甲划出无数道道爱的红痕。蜷缩的脚趾勾起褶皱的床单,自始至终,左手与jiejie紧紧相扣。 “娘子~娘子~娘子~娘子~” “我在。” “腰好疼......要做上面那个。” 罚罪的头脑仿佛被浓郁的迷雾弥漫,混沌中充斥着令人欲仙欲死的呼唤声,他如梦如幻地召唤着心心念念的jiejie。军娘轻垂双眸,默默地回应着这份黯然的呼唤,她的指尖轻轻地游走在罚罪身上,按摩着他那纤细的腰部。 “会做上面那个吗?” “不会......” “我教你。” 军娘温柔地抚摸着罚罪的头发,一边轻轻褪去自己的衣衫,展现出那雪白如羊脂玉肌的身体。罚罪不禁瞠目结舌,瞳孔瞪得圆圆的,roubang不争气地肿胀起来。 “来,舔。” 罚罪听话地将头埋进酥胸处,小心翼翼地吸吮着粉红的樱桃。舌尖轻扫过乳晕,乳珠被逗弄得愈发红艳,像雪堆中的一枝腊梅。薄唇顺着雪乳贴近阴蒂,舌头捣弄起来,发出了激越的水声。军娘摸了摸硬得发烫的roubang,柔声指导着。 “不错,进来吧。” 罚罪肿胀的roubang撑开yinchun,军娘配合地吞入整根roubang,缓慢地抽插起来。在军娘的鼓励下,罚罪渐渐无师自通,大幅度地顶弄着最深处。胯部传来猛烈的交合声,灼热的白色浊液从腿部缝隙漏出。他在报复,报复总打自己屁股的jiejie。 一夜无眠。 清晨,罚罪有些自暴自弃地坐在床上。 “jiejie,我的技术是不是很烂?” “没有,咪咪已经很棒了。” “你一声不吭。” “我不太敏感。” “咪咪要听jiejie喘。” 军娘拿撒娇的罚罪一点办法也没有,撩起发丝别到耳后,凑近他轻轻娇喘着。罚罪耳廓一红,又将jiejie扑倒了。 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命运终于在时光的流转中落下了帷幕,罚罪被释放,军娘也辞去了繁忙的工作。历经长途跋涉,军娘同罚罪回到了大漠。在漫天星辰下,大漠静谧而又神秘。风吹拂着衣袂,仿佛在诉说着古老的传说和沉静的故事。或许是另一段旅程的开始,亦是心灵栖息的归宿。 明教对这个中原人很好奇,几个喵姐聚在一起议论纷纷。 “她好高,明明是个中原人,比我们都高。” “做饭好吃,上次罚罪给我尝过。” “为什么她不是男人?我都想嫁了。” “早晚有一天绿了罚罪。” 某天中午,军娘到明教本部探望罚罪。 “好了好了,别蹭了。” “亲一下~再亲一口~再来一口~” “晚上记得早点回来噢,咪咪。” “嗯嗯嗯嗯!” 突然,罚罪瞳孔地震。 “怎么了?” 只见一排排房顶上站满了喵哥喵姐,齐刷刷地盯着罚罪,为首的罚瘾歪头眯了眯眼。 “罚罪,她为什么叫你咪咪?” 罚瘾、夺刃、吻影、劫域、夺骨、吻罪、暗欲、惩野、舔尘、凌魄、惩刑、罚刀、缠血、破骨、挑罪、暗尘、独夜...... “轮不到你管,但是你敢这么喊,等下会让你知道我为什么叫母夜叉。” 闻言,军娘霸气护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