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香江当神算 第26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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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张安钰的b超照片递给他,“她去医院做过检查了。确实怀孕了。” 阿景哪里会看,他觉得自己很委屈,“小姐?你怎么会走错房间?怪不得coco后来骂我是贱男。我还觉得她无理取闹,原来都是你搞的鬼。” 苏念星拍了下桌子,“行啦!她也不想的。现在想想怎么解决问题。你抱怨她有什么用?她喝醉了,你也喝醉了吗?” 阿景被她怪罪,有些不自在,“我那天确实喝了一点……” 但是他以为这个新人是coco叫来的替代品,所以也没当一回事。 “算了,我也不想追究了!”阿景趴在桌上写了张支票,“这些钱足够你打胎,剩下的钱当你的营养费。” 张安钰整张脸红透,“我不能打胎!” “喂!你不能太过分啊。要是让我妈知道,你连工作都保不住。何必闹得这么僵呢。”阿景不想被母亲唠叨,“这件事我们俩都有错,我给你五万块钱已经仁至义尽。你要是嫌少,我再给你加倍!再多不行了!” 他又重新写了一张递过去。 苏念星把支票拦住,“医生说她很难怀孕,如果打掉,她以后想怀也怀不上了。你不能剥夺她做母亲的权利!” 阿景瞪着她,又扭头看向张安钰,“不是吧?你这么搞我?这是私生子啊,你确定要生下来?” 张安钰抬起头,“我确定!” 阿景觉得她脑子不清醒,“我跟你说你要冷静,虽然我们苏家确实有钱,但我只是个富三代,我名下没有任何不动产,只有一辆豪车而已,你打官司,赢不了多少赡养费的。你确定你要生下孩子?” 张安钰对上他的目光,斩钉截铁道,“我确定!” 阿景烦躁地揉了揉头发,“那你要多少钱?” 张安钰还真不知道养一个孩子需要多少钱,她思忖片刻道,“你每年给我十万,给到十八岁。” 阿景惊讶看着她,“十万?你确定?” 张安钰点头,“我确定!但是你必须向我保证你不能夺走我的孩子。” 阿景摆摆手,“我以后会娶老婆,放心吧,不会跟你抢孩子。但是不许告诉我妈!要不然她会不会夺走孩子,那我可没法保证。” 张安钰见他这么怕他妈,有些急了,“你不能阻止你妈?” “我怎么阻止?她是我妈。一不高兴就能断了我的附属卡。”阿景一脸光棍,显然他也知道自己离了父母扶持,他什么都不是。 张安钰深吸一口气,“好!我答应你。只要你每年给我十万赡养费,我就不打扰你和你的家庭。” 阿景将支票递给她,“等你生完孩子,我要做亲子鉴定。如果孩子不是我的,我们的口头协议就算作废!” 张安钰看向苏念星,点了点头,“好!” 阿景也看向苏念星,不好强硬,只能压低声音哀求,“你能不能别告诉我妈这事。要是被她知道我就惨了。” 苏念星叹气,“算了,就当上回你帮我转告陆小姐的谢礼吧。” 阿景松了口气,“那就好!” 他与两人商谈完,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苏念星让范明进来,“我估计你也猜出大概,这件事要咽回肚子里。谁也别告诉。” 范明看了眼张安钰点点头,“我明白。” 张安钰擦了擦眼泪,将一张支票递给苏念星,“卦金。” 苏念星将支票推回去,“算了,这卦金就算我给孩子的谢礼吧。好歹我跟它也有点关系。” 张安钰抚了抚自己的肚子,冲苏念星道了声谢,很快离开办公室。 第226章 苏念星原本想把阿景的事情告诉梁督察, 谁成想他很晚才回来,她今天忙了一天,迷迷糊糊睡着了。 翌日, 梁督察做好早餐, 苏念星跑完步, 她才在饭桌上告诉他。 梁督察怎么也没想到阿景会干出这种糊涂事, “男人喝醉酒根本硬不起来。阿景还能行房肯定没有喝醉。太缺德了!这不是害了人家嘛。他就是混不吝的性子,只要是个女人, 长得再好看一点, 他就能带上床, 没有一点原则。” 苏念星想到视频中看到的画面,“这两人都有错。阿景是把她当成了coco,张安钰被男友背叛, 存心想报复男友,两人阴差阳错有了孩子。你说爹妈都喝醉了,这个孩子生下来能健康吗?我觉得她脑子有坑,一个人就敢跑酒吧买醉, 如果她在酒吧被人强了, 或是在酒店遇到的不是阿景, 而是身体携带病毒的贱男人,她一辈子就毁了。还有阿景也是!没有喝醉, 他居然还跟人家上床,万一张安钰身体有病怎么办?他怎么连点保护意识都没有!” 这两人运气还算好的, 毕竟都没病,但是梁督察依旧不放心, “二姨妈还在给阿景挑联姻对象,他弄出人命, 怎么对得起女方!” 苏念星叹了口气,她现在都不敢继续想下去,要不然她发现自己陷入了死胡同。告诉对方真相,苏秀蓉很有可能会逼张安钰打胎,万一张安钰以后真的生不了孩子,她岂不成了罪人?一直隐瞒又对不起阿景后来的老婆,她好像怎么做都不对,里外不是人。她现在只能当阿q,“可是生育权取决于张安钰,我们不能逼她打胎。” 梁督察给阿景打了个电话,让他去找张安钰,让对方签放弃遗产继承书,“你也别什么都听她说。阿星说她算命只能算到你是孩子的亲生父亲,可算不出医生具体怎么说的。你带她去医院检查一下,确定她说得是对的,你该负责就负责!你跟她约定,以后会按时付赡养费,能别见面就别见面。万一你以后的老婆知道,还以为你在外面金屋藏娇呢。” 阿景答应了。 苏念星见他还生着气,拍了拍他肩膀,“事情已经解决,你也别气了。”她岔开话题,“你们警署很忙吗?” 梁督察颔首,不是一般的忙。临近年关,企业事情多,商场生意火爆,小偷赶业绩,警察为了维系治安,只能加班加点排查。 “大林几个嗓子都喊哑了。” 苏念星忍不住有些同情,“你们真的好辛苦啊?” 梁督察颔首。 “你给meimei买的礼物送过去了吗?” “昨晚很晚才回来,我给她打电话,她值夜班,不在家,我今早会送过去。”梁督察跟她讲昨天早上把礼物送给下属,“他们都很开心。我以前去国外,没想过给他们带东西。没想到只是几瓶香水,他们就乐得跟什么似的。他们还夸你人美心善呢。” 苏念星被夸得脸红,弯起嘴角,“礼轻情意重。收到礼物大家都会很开心。” 她把陆琬舒找她算卦的事与他说了。 梁督察笑道,“她有这样的心性迟早会成功的。她想拿下公司大权就得学会忍让,不能总是给自己竖立敌人,尤其你对她没有任何威胁。” 苏念星点点头,陆琬舒的确后来很厉害。可能人就得经事才能成长。 吃完早饭,双方各自上工。 苏念星早上先去看范明看的三家商铺,她要看周围的人流量,如果真的可投,她才会签字。 五位保镖站在两侧和身后保护她,也不知是不是她错觉,总觉得他们今天干劲十足,精神一直紧绷着。 苏念星问大刀,“你老婆什么时候生?” “明年六月。”大刀满脸喜色。 “我送的香水,她现在还不能用。”苏念星提醒他,“香水里有麝香,对孕妇和孩子都不好。” 大刀颔首,“她也是这么说的。不过我给她买的化妆品她很喜欢。她怀孕脸上长了许多斑,之前一直跟我闹。我买了孕妇能用的化妆品,她很开心。” 苏念星笑笑,看完这边的商铺,她又去另外两家,确定人流量没问题,她才折回百德新街的冰室。 刚坐下来没多久,就来了一位外国女人,说的还不是英语。 苏念星听不懂,不过这人自己带了个翻译。 经过翻译解说,苏念星恍然,原来这个外国女人看过她的玄学比赛,特地找过来想让她帮忙算一卦。她想找她儿子。 翻译听雇主说完,再翻译给苏念星听,“她说她有个儿子,今年25岁了,从前年开始就不见了。” 苏念星疑惑,“她没报过警吗?” 翻译点头,“报过警了,但是她儿子每隔一段时间就会给她写信,寄东西,但是从来没有出现过,甚至连电话都不肯透露。她怀疑自己的儿子被人谋杀了,凶手为了不让警方怀疑,所以才每隔一段时间就写信,寄东西。” “她是亲妈,应该看过她儿子写过信吧?” 翻译听完外国人的话,这才回答,“字迹确实是一样的。但是信可能是她儿子生前写好的。” “警方怎么说?”苏念星疑惑。 “警方倾向于信是她儿子本人写的。但是他们不认为她儿子死了。所以不肯出动警力。”翻译满脸无奈。 明叔凑过来,“会不会根本没死,只是不想露面。有些人确实不喜欢与人交际,就喜欢闷在家里。”他指指安叔,“他那个邻居就是。” 安叔跟着点头,“是啊,我家隔壁的年轻人,学的是计算机,一整天都待在家里,足不出户,他在网上帮人找bug也能挣到钱。她儿子可能就是这种情况。” 翻译没有将明叔和安叔的话翻译给外国人听,而是看向苏念星,意思很明显“她能不能接”。 苏念星一时也猜不出原因,先扔了六爻金钱卦,从卦象来看,对方根本没死。 她又给外国女人看了手相。算完后,她整个人雷得里焦外嫩。 明叔见她露出这种表情,双眼放光,就像马上就要听到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一样,招呼其他人,“快!拉好椅子坐下。大师又要宣布毁三观的事情了。保证惊掉你们下巴!” 安叔拍着胸脯自信满满,“我可是见过大世面的人,这世上再离奇的事情都不足以让我震惊!大师,你尽管说来。” 街坊们不理会他们俩的胡闹,眼巴巴看着大师,等着她的惊人之语。 苏念星抚了抚额,这些人真的是唯恐天下不乱,冲他们道,“待会儿别发出奇怪的声音,免得吓到客人。” 她不说还好,这么一说,众人心里犯起嘀咕,难不成这次的事情更奇葩?那他们可得好好听听。 苏念星看向翻译,示意对方帮忙解说,“其实她的儿子一直没有离开,就待在她身边。” 翻译疑惑看着她,什么意思?苏念星示意他先翻译。 外国女人听完,脸上全是迷惘,一串叽里咕噜的话说出来。 翻译问苏念星,“是谁?” 苏念星叹了口气,“她儿子整成了女人,住在她隔壁,经常跟她说话聊天,时不时一起去咖啡店。” 街坊们倒吸一口凉气,翻译也是愣了好半天,倒是外国女人急得抓耳挠腮,扒拉翻译的胳膊,让他快点翻译。 翻译压低声音解释给对方听,街坊们却是炸开了锅。 安叔拍了下桌子,朝着苏念星翘了个大拇指,“这个比之前那些故事更炸裂!那些事件的主人公都是千辛万苦害别人。这个不一样,他害自己,他够狠。可是他到底图什么呀?” 安婶也想不通,“女人变成男人有什么好处?他一个男人变成女人,这不是把自己的晋升道路堵死吗?” 虽说香江近几年在倡导“男女平等,同工同酬”,但是男女地位依旧不平等,不说别的,就拿警署来说,虽说也有女警,但是她们升职速度可远远比不上男警。还有各大公司的高管就没见过几个女人。 外国女人听翻译说完,整个人如遭雷击,往后退了两步,扶住桌子的手指尖泛白,嘴里呢喃着什么。 街坊们想劝,却又不会法语,只能干着急。 苏念星让翻译劝她想开些,“事情已经这样了,想挽回也来不及,就只能接受。” 外国女人脸皱成苦瓜脸,她用法语道了声谢,付了卦金就带着翻译离开了冰室。 看着她扶着墙慢慢走出冰室的落寞背影,街坊们齐齐看了口气。 明叔联想到自身,“如果我儿子做出这种糊涂事,我能打断他狗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