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泉淮x琴娘梦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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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之前朋友就告诉过渊微,渤海国冬季的冷可不只是嘴上说说。当她从马车上下来,真实踏上绵厚雪地时,她不得不承认:从江浙北上而来前,她把话说得太满了。 她自小生在南方,又拜师长歌门,兜兜转转这些年去过最北的地方也就是太原。那日外出的师兄回来,聚在一起向渊微这群师弟师妹们讲述自己在北境渤海国的见闻。 渊微听得着迷,对那一片银装素裹的地方心生向往。师兄早就习惯渊微这想一出是一出,只当她说要取渤海国看雪是开玩笑。哪知渊微倔劲儿上来,一咬牙一跺脚,带上自认为最厚的衣服,背着琴找了个驿站就奔着渤海国一路北上。 可惜预算有限,等到渤海国境内的驿站时,渊微的小金库已经花得快见底。从驿站到龙泉府还有段距离,为了节省开支,渊微向驿站租了个相对便宜的出行方式。 三只体形壮硕的狗被拴着在前面狂奔,从未有过的体验令渊微新奇万分。哪知太过纵情于,没注意到周围的环境,直到天色逐渐暗下来时,渊微才后知后觉,自己是什么时候从主路上偏移。 这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天地被雪白连成一片,一阵寒风吹来,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至少要赶在天黑前找个落脚的地方,她本想指示着拉雪橇的狗继续前进,哪知一个没留神,缰绳从手里窜出去,脱了束缚的雪橇犬立马撒欢向周围跑去。 渊微摔在雪地里,刚跑出去两步又折返回去,从雪橇上抱着自己心爱的琴才继续去追狗。天寒地冻,她连轻功都使得断断续续,忽然发觉不远处的松树下似乎有人影,她转了个方向朝那边走去。 只见一人低头撑着树干,身上似有些许伤痕,似乎是听到有人过来,他像是困兽最后的挣扎一般,突然冲向渊微一手掐住他的脖子。渊微虽为长歌门弟子,可近战终究不是她擅长的。 她的气息逐渐变得微弱,就在渊微以为自己要因为一时好奇而命丧龙泉府时,对方忽然手一松,直直倒她身上。 渊微连连咳嗽,一边摸着自己脖子反复确认自己还活着,试探性地推推对方:“喂,这位……” 因为连脸都没看清,她将对方翻了个身,这才发觉那竟是个长得极为惊艳的青年。她自小生活在江南,秀美的男子在长歌门见过不计其数,可想要挑一个能胜过眼前人,恐怕把江南翻个底朝天都找不到能与之媲美的。 渊微伸手摸摸对方的脉搏,好吧,还有气息,但脉象摸起来似乎有些复杂。她冲那人自言自语道:“呐,冰天雪地的把你丢这肯定要被冻死,我现在带你一起走,但你可不能再跟刚才一样。不然我……我就让你知道长歌门的厉害!我现在数一二三,你不回答我就当你同意了啊。” 那人体形高大,渊微用轻功带着他可费了不少劲儿,等到有人烟的小镇时,她已经累得气喘吁吁。 冬季正值渤海国旺季,再加上渊微预算有限,面对诸多坐地起价的客栈,最后在犄角旮旯里找到家夫妻开的小店落脚。渊微这才腾出空查看一番那个被自己拖回来的人。 一路颠簸,那人居然丝毫没有受到影响。双眼紧闭,眉头紧蹙。渊微虽修习相知,但也从未见过如此古怪的脉象。对方内力好似干涸见底的河床,但她想起松林里自己被卡住无法挣扎的感觉,很明显能感觉到对方的武学修习绝非凡人。 渊微轻叹一口气,她水平有限,只能先想办法把对方空缺的内力潦草填补一番,等对方醒了再考虑要酬劳什么的。 天寒地冻,简略客房里只有一张床,渊微的慈悲心还没到愿意为一个陌生人而自我牺牲,可她也狠不下心把人扔在地上。思来想去,还不如先对付一晚上等明天再看情况。 屋内炭火烧得正旺,渊微脱了自己的披风和外衣,只穿了件薄纱里衣,小心翼翼横跨过躺在外面的人,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月泉淮是被热醒的。他记忆还留在白天追击渑池剑宗派来的刺客,与对方缠斗期间,那刺客被他掐住,临死前吊着最后一口气趁他不备撒了把粉末。那把东西古怪,沾染后他先是觉得呼吸不畅,随之而来的是内力运转仿佛是被放慢了数十倍,想要运作剑法不成,反倒是被那迷药反噬心脉,最后倒在龙泉驿荒郊野岭的雪地里。 他低头看向睡在身边的女人,手不由自主搭上对方柔嫩白皙的颈子。前脚刚被偷袭下药,后脚就被人从荒郊野岭捡回去,这实在太过可疑。 手指逐渐收拢力气,呼吸不畅令渊微脸颊泛起绯红。她到底是习武之人,求生欲迫使她睁开眼,就看到自己救的那个人又像白天那样掐住自己脖子。她用最后一点力气,从窗边够到藏在琴中的软剑,手腕一转,向月泉淮刺去。 只可惜渊微在剑法没什么造诣,再加上月泉淮本就是剑法天才,这样的反抗对他来说不值一提。他二指夹住剑身,渊微竭尽全力却发现剑纹丝不动,她向来信奉能活命比什么都要紧,硬的不行她只能来软的。 于是当她再抬头时,已经换了副楚楚可怜的表情。 “这位侠士,我将你从那冰天雪地里带回来,当时你被不知名的毒反噬,我用一曲护你周全,为何要恩将仇报?” 月泉淮他侧目看向被放在角落里的琴,从前听闻江南地域有长歌门靠修习琴音来制造杀意和生机。他来了兴致,示意渊微为她弹奏一曲。 琴渊微的内心却惆怅万分。她总觉得自己此时像话本里那种,一曲弹尽后,命也走到尽头的悲惨主角。因为注意力完全没在琴弦上,连自己弹错曲子也未察觉。可这事坏就坏在月泉淮似乎也通晓音律,等渊微发觉自己弹错时,对方眉头早已皱成一团,似乎下一秒就要一刀劈了她的琴。渊微默念着一切为了活命,只能尽力舍弃原本曲谱,转而即兴发挥,将先前的错音漏音网罗成一新曲。 见月泉淮眉头逐渐舒展,渊微内心不禁得意起来,从前总因为跑调被打手心,如今看来自己在即兴演奏上倒是颇有天赋。 就在她思考着自己回去,该如何向同门夸大这番化险为夷时,一茶杯擦着她的耳畔飞出,打碎的瓷片被雄厚内力嵌进墙里。月泉淮双眼发红,嗓音沙哑,双唇颤抖着道:“够了。” 渊微有些奇怪,她即兴的曲子有那么难听吗?抬头却对上似乎在强撑的月泉淮。她大为不解,连忙凑上前查看对方脉搏,内力紊乱,气血乱冲,再看对方面色绯红,额间似有薄汗,种种迹象都在说明一件事。 眼前这人被催情了。 还不等渊微思考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月泉淮已经将她按住亲吻起来。那吻极具侵略性,撬开她的唇,仔细掠过每一处。渊微想要反抗,手腕却被反扣按在头顶。他呼吸急促,guntang如岩浆一样,融化掉残存的理智。 如果这是被亲两下就能捡回一条命,那她好像也没什么损失。还不等渊微放宽心,谁知月泉淮空闲的那只手已经贴上来。渊微瞬间紧张起来,虽然对方长得好看,亲两下也不算吃亏,但渊微还不想把自己也搭进去。 “别乱动!” 渊微来回扭动着身子试图挣脱,月泉淮被搅得耐心所剩无几,在她屁股上打了几下以示警告。 渊微不敢再挣扎,只能逞起嘴上功夫。 “难道渤海国没有王法了?“ “你最好小心点!我师门天下无敌!你再这么下去,等我回去告诉我师父师兄,一定让你好看!“ “这位兄台,咱们互不相识的。你看我救你一次,你现在放我一马,咱俩就扯平了。” 渊微一紧张害怕就会喋喋不休,月泉淮本就被那跑调琴音搞得浑身燥热难耐,彻底失去了耐心。早已翘起的yinjing抵在股间,隔着薄薄一层布料也能感受到guntang,渊微害怕地吞咽口水,她根本想象不出如此尺寸要如何进入。 或许是被月泉淮传染了,渊微的体温也随之升高,肿胀饱满guitou蹭过充血阴蒂时,她呼出轻缓而诱人的声音。 月泉淮像是得到肯定一般,拽着渊微便倒在床上,两人肌肤相贴,花xue早就因为方才的亲吻而变得一片泥泞,随着yinjing在外面轻蹭,接连不断吐露出yin液。渊微脑子发木,任由月泉淮褪去身上最后一点衣物,再看他扯下腰带,露出下面粗大可怖的性器。 渊微这才回过神来,她脑子里不断有声音在呐喊,快跑,快跑。可她的身体却极为诚实,只是看两眼,就觉得xiaoxue一阵酸麻。 xue口花瓣被拨开,里面嫩红软rou浅浅吞吐,缠住刚刚抵上的guitou。月泉淮的喘息更加粗重,胸腔剧烈起伏着,一手按住渊微试图挣扎的大腿,另一只手死死扣在她腰上,不容置疑地,让yinjing劈开xuerou,使饱胀guitou没入花xue。 未经人事的xiaoxue堪堪裹着硕大yinjing,渊微痴迷地夹紧xiaoxue,挽留着眼前的人。月泉淮并不好受,这xiaoxue对他而言实在是太紧,才刚吃进去一点就到了极致,大半部分还在外面。倒是软rou吮吸令他舒爽不已,他定了定心神,挺着腰又将yinjing埋入几分。 guitou浅浅蹭过一处酥麻,渊微来不及反应发生了什么,瞬间大脑空白,浑身战栗,绷着腰喷出汩汩yin水。 这突如其来的高潮搅得月泉淮节奏全乱,差点交代在这里,毁掉他的一世英名。他轻蔑地笑起来,渊微刚才大放厥词让他还以为这是个多厉害的人,还不是被随便cao两下就受不了。 渊微回过神就看见月泉淮在笑,她这人本就好面子,哪能忍得了这些?于是拽住月泉淮胳膊用力一翻跨坐在他腰上,不过她还是低估了对方,更低估了自己。 她报复示威般向下坐,令yinjing毫不留情地捅向xiaoxue深处,一股难以言喻的酸胀感立刻将她填满。渊微手脚发软,眼前发黑,伸手试探摸了摸,那yinjing居然还有一段在外面没吃进来。 月泉淮已经忍耐太久,他可从来不会委屈自己。白皙细长的双手握住盈盈细腰,用力向下一按,胯间随之向上一顶,整根yinjing竟完全被没入。 guitou顶到紧闭宫口,小腹泛起酸麻,渊微娇喘着向前倒下,趴在月泉淮胸口喘着粗气。月泉淮动着腰,将她cao的yin水呻吟连连,还不忘嘲讽道。 “就这点能耐还要我好看?” “……这……这才哪儿……我还没……” 一个男人,在床上是不会允许自己被质疑,更何况是月泉淮这样骄傲到极致的人。 “是么?那这样呢?” 还未适应高潮的xiaoxue再一次被cao干起来,而且这次的力度比先前要大得多,xuerou被捣得艳红,每一次抽出来都带出不少yin水,淅淅沥沥将月泉淮小腹打湿。 渊微仰着头,她连哭都哭不出来,只能挣扎着在月泉淮小臂上留下几道鲜红抓痕。白软身子随着月泉淮的cao弄上下起伏,丰满乳rou摆动着,乳尖如同熟透樱桃一般诱人。月泉淮直起身子,舌头一卷叼住渊微奶头吮吸起来。 胸前被舔咬得又麻又爽,xiaoxue几乎要被cao烂,渊微顾不得这客栈是否还有别人,崩溃得哭喊起来。 “不可以……好快……嗯啊……好舒服……” “……又……高潮……哈啊……太深了,求你……别……” 显然,现在求饶已经晚了。闯荡江湖,总要为自己的豪言壮语付出点代价。 yinjing抽动带出yin水在房内回荡,渊微身子已经被完全cao软,完完全全属于月泉淮。痉挛的xiaoxue死死咬住月泉淮的yinjing,直到它跳动几下,随后抵着宫口,将浓精填满整个xiaoxue。 渊微双目失神,然后缓缓闭上眼睛。随着月泉淮抽出时,guitou浅浅擦过充血阴蒂,她弓着腰又喷出一股yin水,原本娇嫩的xiaoxue经过这番毫不留情的cao弄变得暂时无法合拢,jingye混着yin水缓缓流出,把月泉淮小腹和渊微股间弄得一片黏腻。 第二日醒来后,渊微从床上爬起来,忍着身体酸软把自己的琴抱起来,她努力回忆着昨天即兴的曲子,试着轻弹了一小阵旋律后,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从前他师兄游历四方,从寇岛带回一张曲谱。渊微曾经好奇地索求过,却被严令禁止修习那张谱子。可她偏偏等夜深人静之时,从师兄书房偷摸拓来那首曲子偷偷练习。倭寇曲风与中原地区不同,渊微练了两天觉得不大好听便抛之脑后。 而她昨夜弹奏的曲子正是那张寇岛曲谱变调,琴音乱人心神,竟和对方所中迷药发生反应,成了上等的催情曲。 这下自己从占理变成不占理。想通这点,渊微看看四下无人便想收拾行李提前跑路,省得被对方发现再报复一顿,现在回想起来自己的xiaoxue还有些隐隐作痛。 等她收拾好了东西一开门,便见月泉淮站在门口,正饶有兴致地盯着她。 “那个……我想起来还有事,先走了。” “不是你说要我报恩,怎么?不要了?” 渊微撑出一个勉强的笑:“没事,昨晚就当你报恩了。” “那怎么行?” 月泉淮一手挡住渊微去路,语气坚定不容置疑。如果渊微功夫到家,她肯定和对方过上几招再趁机溜走,但是昨晚的教训已经够深刻,让她清楚认识到自己完全不是对手,只能撇着嘴问。 “那你想怎么样?” “没什么,就是想报恩。” 推脱不了只能顺从接受,渊微与月泉淮一同走下楼。客栈老板一眼就认出这是渤海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尊贵万分的国师,老板刚想行礼,却被月泉淮用眼神示意,只能微微欠身后退,等人走远了,才伸着脖子张望二人远去的背影。 “报恩就算认识,总得有个称呼吧。” 月泉淮想了想,回答:“嗯……你就叫我穆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