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暴露/再忍忍,乖啊/我跟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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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已经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儿了。” 她再也控制不住肌rou的力量,也控制不住视线的恍惚,慌乱就像她额头上的汗珠一样,无法遮掩。 如果时光可以倒流,她真想回到位于南城的那个只有暴发户和地产商小打小闹的贫瘠之地,那些她的阿姨瞧不上的男人,虽然丑陋虚伪,却足够胆小、赤裸。 他们不会像北城的这些贵族世家、豪门子弟一样,有那么多的城府诡计,一环套一环,杀人不见血。 她不明白,她怎么就对所谓友人的建议,动了这不该动的心思,把阿姨的严正警告,全都抛在了脑后! 豪门之水深似海,哪里是她这种小虾米能游进去的?! 真是不作死就不会死啊! 终于,一声刺耳的刹车,将意识已经变得摇摇欲坠的她,结结实实地撞在了安全带上。 她猛然回过神来,就看到了男人横插过来的一条腿,以及他的小半个身体。 出口前的最后一个红灯,她的车几乎是擦着前车,斜冲过去,来了个急刹。 前车有没有被吓着,她不清楚,反正她是被吓了个神清气爽。 她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和身旁的男人一样。 只不过,她是为了平复生死一线带来的后怕,而他则是为了稳住腹中那个经历了剧烈晃动的水球。 她抬眼,看着他侧脸上不断渗出的汗液。如此近的距离,她觉得自己好像能听到那些液体反复冲刺时闹出的动静。 她想开口道歉,又有些担心刺激到他。 300多毫升的释放,于他来说,终归还是太少了。再加上时间的推移,刚刚喝进去的水,怕是也在利尿剂的作用下加速转移了阵地,挤进了他下腹处那个已经没了多余空间的部位。 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短促而略带痛苦的呼吸声才渐渐平稳了下来。 他擦了一把脸,咬了咬嘴唇,有些艰难地放开了下体,尝试着转身,慢慢挪下了车。 期间,他甚至没有多看她一眼,自然也就没有看到她那一脸的惶恐和愧疚。 她注意到,他下车时用了一个特别别扭的姿势,那是想夹腿又夹不得的无奈。 真是难为他了,憋了一肚子的尿,还得去给她善后。想到这里,她不禁愣了一下,她为什么会觉得愧疚?又不是她害他憋尿的! 男人应该是跟前车司机道歉去了,回来时,脸上还挂着一丝虚假的礼仪式微笑,尿急的难耐,倒是被他隐藏得极好。 “我来开。” 男人没有回到副驾的位置上,而是径直走向她,拉开了车门,语气僵硬。 “啊?”她小小地诧异了一下,视线不禁落到了他的三角区。 尿急的时候开车,也是很危险的吧? 男人皱了下眉头,“快点,趁我还忍得住。” “可是......” 她乖乖地挪到了副驾上,他的眼神让她不敢再多说什么。 两个人重新坐定后,男人点着了发动机,却是半响没动。 她忍不住看了男人一眼,便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 在准备cao控汽车的那一刻,被隐藏得很好的难耐,脱离了他的掌控。他需要重新应对,再次腾升起来的尿意。 要控制好方向盘,就不好控制括约肌了。奈何车和尿液,都不是省油的玩意儿,一不留神就会冲出去。 “要不,还是我来开吧?” 男人一只手紧紧地捂在裆部,一只手握着方向盘,双唇紧闭,脸色不是一般的难看,整个人好似便秘了一样,干使劲,却无甚大用。看得她都替他着急。 男人一直没有应声。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轻轻吐了一口气,应该是重新稳住了腹中汹涌澎湃的潮涌,脸上的神色也稍稍恢复了些许。 但是,接下来,男人的举动就完全超出她的意料了。 “你干嘛?!” 她可以理解他为了让膀胱好受一些,而松开皮带的行为,也能接受他把西裤拉链一拉到底的举动。但是,这不代表,她愿意在此时此地,看见他那被黑色的紧身内裤包裹着的部位。 男人没有理会她的惊诧,单是调整了下座椅,一边启动了车辆,一边自顾自说到,“待会儿我要是控制不住了,你知道该怎么做。” 她还没反应过来,男人就已经把西装外套解开了。 没了衣服的遮挡,男人那个被过分充盈的膀胱撑得有些凸起的小腹,便清晰地落进了她的眼底。 她忍不住张大了嘴巴,原来憋尿真得会长小肚子。 大概是感受到她异样的目光,他有些尴尬地干咳了两声,“你很怕我尿在车上吧?” 她下意识地点了点头,旋即又反应过来,在一阵心虚里,快速而慌乱地摇摇头。 “别演了。以你对男人的那种熟练程度,以及对我即将失禁所表现出来的焦虑,只能说明两件事儿:一,你根本不是什么豪门千金,二,这车既不是你的,也不是白家资助你的。” 她不由大吃一惊,刚想否认,就听他继续说到,“白樾虽然喜欢女人,但绝不会随意沾染没名没姓的平民,除非是被人设计了。几年前,他的银行账户被家里冻结过一次,就是因为不留心遇到了仙人跳。老爷子虽然帮忙摆平了,却也是大发雷霆,决计一查到底。这件事被压了三年,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她心里一个咯噔,白家的事儿,他怎么这么清楚?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始作俑者,就是你吧,余小晚。不,你应该不会傻到用自己的真名登记租车。所以,待会儿警察盘问你的话,你会用什么名字来回应?” “警察?!”她猛然抬起头,见了鬼似地瞪大了眼睛。她还什么都没有做,他用得着报警吗?! 男人瞥了她一眼,道,“打你出现在酒会的那一刻起,我就让人查了你的来历,包括这辆车......” 她下意识地脱口而出,“你跟我上车,是想将计就计?” “白家也是这么设计的,他们知道,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我都一定会跟你走。” 男人说着,嘴角不自觉露出了一抹讥讽,“倒是你,明明不是白家派来的,又跟我无冤无仇,甚至都不认识我,却一路都在演戏骗我,那只能说明,骗人是你的本行。你来酒会的目的虽然是我,但你并不知道这是白家借你身边的熟人专门给你下的套。至于白家为什么会这样做,就不难猜了。” 她嘴角抽搐了一下,想笑却笑不出来。长这么大,她头一次发现,自己和小丑竟如此得相像。 这个男人绝对不是那种见了漂亮女人就挪不动道儿的主,他的自制力甚至可以用令人发指来形容。对他用美人计压根儿就不会奏效,白家不可能不知道这一点。 这就意味着,白家只是想利用他来给她一个刻骨铭心的教训,顺便恶心一下他而已。 “呵,好一个白家。” 在经历过彻底的绝望之后,恐惧什么的反而全都消失了。她清冷一笑,紧紧地盯住他那张英俊得有些过分的面庞,拾起了些许理智,“难道你就这么甘心被白家利用?” 出人意料的,男人轻笑了两声,旋即又皱了眉头,咬住了嘴唇,尽管极尽压抑,她还是听到了那声他没能完全咽下去的呻吟。 她下意识地下移视线,不意外地看到了男人紧紧挤在一起的大腿,正在她眼前不安地摩擦着。 “需要帮忙吗?” 鬼使神差的,话一出口,她便已伸出了手,轻轻地抚住了那个不安分的水球。 真鼓。她诧异地抬起头,正好撞上他同样充满诧异的眼神。 四目相对,她微微一愣,忙不迭错开视线,却没有收回手。 “过减速带了,我觉得你可能会需要帮助。”更重要的是,直觉告诉她,现在出手帮他一把,事后,他有可能会放她一马。 男人没再说什么,单是一脸恨意地咬着嘴唇,佝偻着腰,双手大力抓着方向盘,将两条腿尽可能地向一处用力地挤了挤。 她知道,男人不大可能再有精力跟她说些什么了。 此时此刻,她能清楚地感受到自己手心里那个水球,在随着车身的起伏,僵硬地颠簸着。尽管她很努力地维持着它的稳定,也没能阻止它一次又一次,为男人带去难忍和痛苦。 随着时间的推移,男人时急时重的鼻息再次变得清晰可闻,即将失禁的焦躁不安,也在那于她听来格外惹火的喘息声中,愈演愈烈。 “马上就到出口了,再坚持一下。” 如果不是膀胱的胀硬程度超出了她的想象,她真想用力按住那个水球,让它安安静静地窝在男人的小腹中,不要颠来荡去的。 现在,仅仅是托住它,她也不敢在手上加力。她知道此时此刻的男人,已经无法承受哪怕是一次深呼吸为腹部带来的压力了。 男人身上的衬衫已然半湿,尤其是腹部的衣料,几乎紧紧地贴在皮肤上,让他鼓胀的小腹,变得愈发显眼。 他实在是憋得太多了。她感到那个水球又向外顶出了一圈,yingying地磨着她的手掌心。这种感觉,连她都感到不舒服,更何况是他了。 “堵下面!” 男人急促的喘息声,突然变得格外激烈,杂乱无章的粗重呼吸里,带着浓烈的水汽,几乎淹没了他突然从牙缝里挤出的三个字。 她愣了一下,他刚才,说话了吗? 就在她愣神的空档,她感到了手心处的那个水球好像抽搐了两下,紧接着就是一声呜咽从她耳旁一跃而过,让她瞬时反应了过来。 男人已经快她一步,双手握住了那根已经开始漏水的水管,与此同时,急吼吼地踩下了刹车。 她呆呆地看着他,就像看到了一头发情的公牛,喘得好像要断气了一样。 “已经能看到出口了,换我来开吧?” 他的嘴唇已经完全没了血色,汗水在他的下颌线处连珠成线,让他整个人看起来痛苦得像是要虚脱了一样,她却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 “换不了......”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才勉强吐出了三个字,声音哑得让她的心突然慌了一下。 “......什么?”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被尿憋得快要断气的人是他,她却有了一阵阵喘不上气来的感觉。 男人咬了咬牙,在脖颈上的青筋消下去的片刻,带着气音,断断续续认命般地念了句,“我......下不了车......” “啊?” 男人似乎快要哭了,焦急而痛苦的眼睛里,溢出了水光,在昏暗的光线里一闪一闪的。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打死她都不信,堂堂一个曾经的黑社会,一个让人闻风丧胆的幕后大佬,会露出今天这样如受了伤的狼崽子一般的表情。 不过,相较于其他人,他的意志力算是很强的了。最少,从头到尾,他都没有一句关于尿急的哭诉和抱怨。 “我来控制方向盘,你踩油门,我们先把车开出去再想办法,好吗?”这是她作为副驾唯一能做的了。即使她现在出手帮他堵住水管,解放他的双手,她也不认为他还能控制好方向盘。 男人艰难地挪了下腿,算是默认了。 她伸手够住方向盘,轻声指挥着男人什么时候踩油门,什么时候踩刹车。 双腿的移动,会牵动胀满的膀胱,逼得男人时不时地会忍不住发出一两声闷哼,直挠得她心痒痒。 她费了十二分的意志力,才勉强控制住自己的眼睛,不往男人那边乱瞟。 两个人就这么别扭地配合着,勉强将车停在了加油站旁边的绿化带前面。 她能看出来,男人已经要撑不住了。 车停下来的时候,他的目光都有些散了,整个人缩在驾驶位上,因为逼近极限的尿意和过分憋胀的疼痛,身体会时不时地抽搐一下,就像个癫痫患者。 如果他不是鱼屠,她大概会忍不住搂住他,稍稍安慰一下这个脆弱得像玻璃一样的雄性动物。只可惜,狼崽子也还是狼,和宠物狗到底还是有些差别。 “你等我一下。” 车停下来的时候,她已经想到办法了。加油站是有便利店的,买几瓶开口大的饮料,把水倒掉,把瓶子给他就好了。 男人在这种事上,到底是比女人方便得多。 她正准备转身下车,男人却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许是因为不信任,他看她的眼神里,有焦急,有痛苦,更多的是疑惑和不安。 一瞬间,她竟有了种当妈的错觉,此时此刻,正被自己崽崽湿漉漉的手死拽着不给走。 她认真地看着已经被尿憋的说不出话的他,有些哭笑不得,“我不会跑的,给我两分钟,我马上回来。再忍忍,就两分钟,马上就好了。” 她原以为自己可以走了,没想到,男人抓得更用力了,看着她的眼神也跟着溢满了绝望。 她只听他鼻子里哼哼了两声,待反应过来的时候,男人已经低了头,一只手死死地拽着她像是要借力一般,另一只手紧紧地攥着下体,不计后果地按揉着,疼痛让他抖得像地震里的大厦玻璃,感觉随时随地都有可能碎掉。 原来,他连一分钟都坚持不下去了。 她心底一痛,不自觉地咬了下嘴唇,沉声道,“我来吧。” 再次握住那根水管时,她的手背已经可以感觉到那个膀胱的存在了,可想而知,它肿胀到了一个什么样的地步。 可能是因为膀胱的压力过大,给他造成的痛苦超越了他能承受的极限,这一次,她试了几次,都没能让那根水管彻底地站起来。 比这更糟糕的是,他已经完全没有力气忍住那些超越极限的液体了,就在她一次次尝试刺激他下身的同时,那根水管也开始了一刻不停的漏水,要不是她眼疾手快,一边拿手指堵,一边用纸巾擦,他的裤子免不了要沾上湿痕。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尿液是一小股一小股地往外冲,无论是量,还是冲力,都还在可以控制的范围内,否则凭她是堵不住的。 可是,一直这么僵持下去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她必须得尽快想办法,把那些赖在水管里不肯离去的尿液给逼回去,让它们暂时老老实实地待在男人的膀胱里。 “你能自己再憋一下吗?一下就好。” 经过一番折腾,男人已经放弃了挣扎,或是没了力气挣扎,整个人斜靠在座椅上,挺着一个凸突的小肚子,任由她捏着出水管,有一下没一下地喘着粗气。 他甚至没有听到,她小心翼翼的提议。 “那个,你试试,好不好,先把尿憋回去。” 再她的又一次轻唤下,男人微微回了神,漂亮的眼睛里写满了迷茫和苦楚。尽管如此,他还是照着她的意思,努力地去尝试着回憋。 他微微侧了身体,把头抵在了车窗上,双眼紧闭。随后,他的胸口开始剧烈地起伏,带动小腹处的肿块,和他慌乱痛苦的鼻息一起颤动着。 她紧紧地攥着他的手,感受着他一次次地用力,以及那根水管内逐渐消弭的冲力。 到最后,男人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了。 她几乎不敢去想象他此时承受的痛苦,单是在察觉到尿液已被逼回的那一刻,快速探身过去,直接用嘴含住了那根颤抖不已的管道。 几乎是同一时间,男人浑身剧烈一抖,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怔怔地看着俯在他身前,不顾一切逗弄他下身的她。 很快,苍白疲倦的面庞有了可疑的潮红,被寒霜凌辱夺去生气的枝丫,被春天焕醒了新的生机,在她温暖湿热的口腔包裹中,在灵巧的舌尖撩拨下,蠢蠢欲动。 她感到有一双手,有些忙乱地抚上了她的脑袋,似是想推开她,又像是想要让她含得更深入一些,推得无力,按得也软绵,倒是嘴里的那根,没有丝毫犹豫地愈渐胀硬,满满当当地霸占了本就不大的空间。 她知道,男人的理智,正在极度的痛苦和灭顶的欢愉之间,左右徘徊,苟延残喘。 她必须趁他还知道抗拒的时候,赶紧退出,否则,这里可能会变成另一个事故现场。 她握住男人放在她脑袋上的手,试着一点点吐出了那根已经开始勃动的粗硬。 “别......” 就在她完全离开的那一刻,一个软软糯糯的声音,带着低哑的磁性,毫无预兆地钻进了她的心脏,在她最柔软的地方,轻轻地撞了一下,害得她险些跌回他腿上。 “不......要......”男人下意识地含糊呜咽,不经意间把自己变成了一只嗷嗷待哺的小奶狗。 天呐!这人是在撒娇吗?她忍不住浑身颤栗,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小腹处骤然间被点燃的某种欲望。 要不是情况特殊,外加条件不允许,她真想直接趴到他身上,狠狠地吻住那张嘴,在近在咫尺的地方,听他发出诱人的音符。 好好的一只狼,装什么小奶狗!她恨恨地咬了咬牙,有些不甘心地快速抽离了那个满是诱惑的欲望三角区。 再不走,就真得走不了了。 “再忍忍,我马上就回来,乖啊......” 乖?! 话一出口,她自己都愣住了。这像对待儿子一样宠溺的心情和语气是怎么回事儿?等等,她的爪子是什么时候跑到他脑袋上的? 男人明显也在迷迷怔怔的当头听到了,满是水汽的眼睛看向她时,露出了难以名状的情绪。 她尴尬地收回了那只不知死活的手,匆匆转身下了车。 真是胆儿肥了,居然都敢给狼顺毛了。站在便利店里,她懊恼得直抠手指头。 就在这时,头顶上电视里一则新闻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早在四年前就宣布和白氏家族彻底断绝关系的白家千金白窈,于一个月前,用自杀的方式,结束了自己的一生。 她的葬礼将于三日后举行,葬礼地点选在白家礼堂。这意味着,白氏家族最终原谅了这位千金小姐的背叛。 有知情人士称,当年导致白窈和白家反目成仇的始作俑者,天峪国贸集团的幕后老板鱼屠,也会出席葬礼,完成白窈的遗愿。 本台刚刚获悉,白氏家族已将象征白家女婿身份的出自米兰巨匠之手的定制西装——水光之恋,赠予了鱼屠。 外界纷纷猜测,天峪国贸和白氏掌控的柏氏森系集团长达七年的争斗,极有可能因为白窈的意外离世,而宣告和解。」 原来如此。 她提着几个空瓶子,回到了车旁。车里的这个男人一定非常在乎白窈,才会对白家的这些小伎俩,一忍再忍。毕竟,那个真正的千金小姐为了他,连自己的家都舍弃了。 她把瓶子递给男人,语气里不自觉地泛着酸,“我就在外面,要帮忙就拍拍车门。” 男人看着她,有些艰难地张了张嘴,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单是带着异样的脸色接过瓶子,关上了车门。 她背过身去,笑了笑。男人刚刚那神色,分明是希望她能继续刚刚没做完的事,只不过可能是连他自己都觉得太过无理,到底没能说出口。 想到这里,她微微愣了下,他会觉得无理吗?怎么觉得这鱼屠在某些方面,跟传闻中的人设有点出入?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听到身后传来了清晰的开门声。 她忙转过身去,就见男人正提着装着瓶子的便利袋,从车上挪了下来。 能看出来,他的难受劲儿还没过去,一举一动都给人一种脱力感,不过比起刚刚被憋得半死不活的样子,要精神多了。 她不自觉地伸手扶了他一把,“要是还不舒服的话,就去医院看看吧。” “不打算负责了吗?” 男人没来由地说了一句,她一时没反应过来,单是沮丧地问到,“警察要来了吗?” 男人看着紧紧抓着他西装外套的她,笑了,“没有警察。” “没有......什么?!”她差点没把他的外套直接扯下来。 “白家算计我们帮会的时候,不知道我大哥会自愿扛下所有罪名,给我一个清白身,让我有机会替他复仇,自然也就不知道,我是个有恩必报的主儿。” 男人似乎想起了什么往事,目光有一瞬间的失焦。一瞬过后,他回过神来,继续道,“所以,我只是想知道骗我的人叫什么名字。当然,如果你没有帮过我的话,那就是另一种结果了。”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把她的手从衣服上扒拉了下去,转身把一袋子装着尿液的瓶子,送进了垃圾箱。 天知道,他刚刚差点被这些满满当当的尿液,直接送走。 “多余的余,慢吞吞的慢,余慢慢。” 她像只猫一样,跟在他身后转了一圈,心有余悸。他说的另一种结果,就是白家想要达到的目的吧? “余慢慢。”男人突然站住脚,一个转身,她便直接撞进了他怀里。 “啊,对不起。”她一边忙不迭地道歉,一边龇牙咧嘴地揉了揉脑袋,之前居然没发现,这男人身上的味道,是真好闻。 男人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两条路,要么等着被白家报复,要么跟我......” “我跟你走!” 她没有丝毫犹豫,像是怕男人反悔一般,在他话音尚未落地时,便抢先做出了选择。速度快到,让男人都有点懵圈了。 “呃,我需要一个能对付男人的私人助理。如果你愿意,年薪......” “我愿意!”她眼底的笑意开始泛滥成灾,转危为安的感觉太好了。 又一次被抢断话头的男人,无奈地叹了口气,“那就从白樾开始吧,计划已经发给你了。” “白樾?!”她感到头皮一麻,瞬时有了种刚出虎xue又入狼窝的错觉。等等,他是什么时候知道她手机号的?! “没办法,我跟白家,尤其是老爷子,原本就只会有一种关系。” 不死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