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限挑逗/憋不住了/我来帮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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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扣子?你怎么不早说?” 她觉得自己的脚好像碰到过那个打火机,只是因为个头问题,再加上她之前想捉弄他的心思作祟,竟是被她给忽略过去了。 “忘了。” 他应该是忍得很难受了,以至于说出来的话,都给人一种脱力感,也不知道是真忘了,还是不想再耗费精力在聊天上。 她看了看他的脸色,忍不住调侃道,“那个,你要想出来的话,我可以帮你。” 她不清楚自己说错了什么,总之,话音刚落,她就瞟见了他异常“核善”的眼神,纯粹的愤怒里,竟是没有一丝一毫的欲望。 她吓了一跳,忙满面堆笑地解释道,“你那个地方很烫,我觉得还是......不然,对你身体......不好......” 话是这么说,可他要真出来了,她可能会直接骂人。 然而,话音未落,他便以极其快速且坚硬的语调,打散了她的笑容,“我不是反扒警,有些事大可不必。” 她感到自己的世界,在这一瞬间,被他一句话给冲垮了—— 反扒?他怎么知道她是小偷?! 她的脚僵硬地搁在他的裤兜里,停在了他的三角区上,一动也不动。 所以,他一直都知道,她是在故意逗弄他? 他之所以忍着没吭声,是因为知道她讨厌警察? 他是在给她机会泄愤?! 这可能吗? 她简直要被自己的脑回路给惊呆了。以这破警察的立场和情商,他会故意给她机会泄愤?! “我知道你讨厌警察,可现在不是任性的时候。” 果然。他早就把她给看透了。 他是真的在用自己的身体,包容她的任性,直到忍无可忍的这一刻到来。 这样的他,让她倍感陌生。尽管,她从来没有尝试过去了解他。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他露出了一丝无奈的表情,“我之前问过你,他们拿走了我什么东西。你还记得自己是怎么回答的吗?” 钱包、手机、手铐、警官证、折刀、枪...... 她懂了,因为她是小偷,所以她的回答顺序,会和她的职业心理高度重叠——她会把她平时最为在意的、最刻骨铭心的,放在最前面。 她默默把脚从他的口袋里抽了出来,放在了床沿上,全然没了半点逃生的兴致。这一刻,她只觉得自己蠢爆了。 她的沉默,让他有了缓冲的空间。揭竿而起的部位,渐渐摆脱了蠢蠢欲动的想法,开始老实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房间里彻底静了下来。窗外偶有虫鸣,伴着远离城市的静谧,搅得她一阵阵心慌。 她看着趋近平和的男人,重新开了口,“你是不是已经猜到,我为什么会在这儿了?” “差不......多......” 他的声音真得很好听,尤其是躲在气音后的那一声声细碎的呻吟,哪怕不沾染任何情欲的色彩,也足以和世上任何一种音质媲美。 如果她以后的男朋友也像他一样,那她肯定会想方设法天天折腾那个男人,直到听腻了为止。想到这里,尽管心情一团糟,她还是忍不住暗自勾起了嘴角。 “那我逃出去,不照样会被你们抓去坐牢?” 那个花瓶,用谭家人的话来说,就是一个能让她牢底坐穿的存在。所以,她必须怂。要让她在牢里待一辈子,还不如让她去死。 “谭家不报警,就没人抓你。” “你不抓我?”她印象中,他可不是这么好说话的人。尽管这印象,刚刚已经被他颠覆过一次了。 “顾不上......” 顾不上?!换言之,就是让她哪儿凉快哪待着去。这话听着有点欠,但她喜欢。 “那个,你是不是快憋不住了?” 她被他重新粗重起来的喘息诱惑着,视线控制不住地在他再次蜷缩起来的身体上游弋。 他被紧缚在一起的双腿,在小范围地摩擦着,因为过度用力,而带动着身体隐隐颤抖。她知道,那是他膀胱里充盈的液体不住翻滚,造成的“涟漪”。 “是......” 她眨巴了两下眼睛,怎么承认得这么干脆?等等,他这意思是他要尿床了?! 想来,从他睁眼到现在,他们已经折腾了差不多一个小时了。他要这么干忍一个小时也就罢了,可他是在她来来回回的折腾下,强忍了一个小时。这要换成别人,大概早就失禁了。 “啊!别,千万别!我马上把打火机给你弄出来!你你你,你再坚持一会儿!” 天知道,她刚刚是觉得他还忍得住,才敢那么恶作剧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在他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把脚伸进了他的裤兜里,粗暴的,慌乱的,不计后果的,突然戳了进去。 她忘了,他的三角区已经容不得她这么折腾了。 几乎是同一时间,一声沉闷绵长的呻吟,裹携着压抑到极致的痛苦,在床板的不断震动下,传递到了她的耳朵里,让她瞬间从慌乱里找回了已经跑偏的注意力。 她看着他青筋暴起的狰狞模样,张了张嘴,却发现一时间竟找不出像样的词汇,来表达她的歉意。 “对不起”这三个字,相对于他此时正在承受的一切,实在是太单薄了。 他痛苦地咬着嘴唇,把头抵在了床沿上,紧闭着双眼,在绳索的束缚下费劲地扭动着腰身,时不时地蹬两下腿。尽管如此,他还是没能抵挡住,她那一脚踩上膀胱的威力。 剧烈的尿意,几乎是在一瞬间,在他的大脑里炸开了锅。 她清楚地看到了他小腹处那层布料的颤动,就和他失控的鼻息一样,卷裹着细小的溪流,从他的三角区渗出,又源源不断地滴落。 她想阻止它们的涌出,想让他把它们憋回去,可他额头上不断渗出的汗水,让她纠结了半天,也没能开这个口。 如果不是刚刚那一脚,她都想不到,他的膀胱已经胀到发硬了,就像一个皮球,坠在他的小腹处,圆鼓鼓的。这种状态下,就算是拿手轻轻地摁一下,他都未必能忍得住,何况她是一脚蹬了下去。 就算他彻底失禁了,那也只能怪她自作自受,与人无尤。 “不行......要不......” 因为双手被反绑着,他只能靠着两条腿的肌rou力量,强迫括约肌一次次收缩,配合意志力,尽可能地约束着濒临极限尿意。这让他脖颈上显现出来的青筋,变得暴躁而恐怖。 也正因如此,她能通过绳索在他的手腕上留下的痕迹,准确地判断出他的处境—— 他非常迫切地需要双手帮忙,堵住膀胱里饱和的液体最后的出路。这种迫切,给他手腕处的皮肤造成了rou眼可见的伤害,也给他的忍耐带来了触目可及的绝望。 “你要是实在憋不住了......” 他还在尽力控制着水流,所以,他两腿中间的溪流是断断续续的,一阵一阵地向外涌。 她发现,只要出现了断流,他们躺的这张床就会抖得很厉害。间或从他剧烈的喘息里溢出的一两声呻吟,也随着断流的出现,渐渐地有了哭腔。 他是真得憋不住了。所以,即使是成功截断了尿液,在没有双手的帮助下,他也会因为忍不住回憋带来的痛苦,一次又一次地失禁。 她眼睁睁地看着他拼命地努力着,又不断地失败着,直到最后,她也没能把后面的话说出来。 她能预想到他彻底尿出来后,这张床会变成什么鬼样子。那对于十分爱干净的她来说,绝对不是“恶心”两个字可以形容的。 “我来帮你吧。” 就在他三角区处的水流,出现了变大的趋势时,她下定了决心,用常年做贼的理智,打败了生而为人的感性。 他是兵,她是贼,他们是天生的敌人。她不能把信任完全交给敌人。 她不仅要从这里逃出去,还要保证自己能完全摆脱他的威胁。目前看来,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继续憋着尿,直到帮她逃出去为止。 然后,他释放他的痛苦,她回归她的自由。 她一边这么想着,一边忍着污秽物带来的反胃,把脚伸向了他那已然尿湿的三角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