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被俘/小哥尿急,被一脚踹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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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间房,一张床。 她和他,分别被绑在了床的两端,无法脱逃。 然而,到目前为止,着急的只有她一个。 至于她身边这位拿脚对着她的兄弟,打从被抓住的那一刻起,就被那伙绑匪弄晕了。 在过去的两个小时里,她试了好几次,都没能让他醒过来。 最迟明天上午十点,绑匪无论有没有拿到赎金,都会撕票。所以今天晚上,她必须逃出去。 “醒醒!喂!” 最后一次,她牟足了劲儿,曲起双腿,用力蹬了他一脚。 由于两条腿被绑在一起,让她高估了自己的腿长,以至于她不偏不倚,刚刚好蹬在了他小腹处,万恶的高跟鞋跟,更是在同一时间踢着了身为男人的他最为脆弱的部位。 下一刻,他便rou眼可见地皱起了眉头,蜷起了身躯,被反绑在身后的手也费劲地抽动了两下,看起来好像要被强烈的疼痛给唤醒了。 她见状,忙一股脑地把刚刚踢错位置的尴尬扔到了脑后,再接再厉,不停地唤着他。 就在这将醒未醒之时,他干燥的唇缝处,送出了一声声下意识的呻吟,和他们身下软绵的床榻混在一处,竟成了此刻的她能享受到的唯一福利。 她心里忍不住直嘀咕,没想到这破警察平时冷冰冰的,叫起床来......啊呸,是发出这种声音的时候,还挺可人的。 要不是情况不允许,她倒真希望,他能像这样多晕一会儿。最少,这样的他看起来,不会像醒着的时候那么惹人厌。 没一会儿功夫,他就清醒了过来。如她所料,他单是皱着眉头看了她一眼,一句嘘寒问暖也没有,便直接杀入了正题。 “从上车到下车,大概用了多久?” 他们是在电影院后门处被绑的,如果知道行车方向和时间,就能大概判断出他们现在所处的位置。 奈何,她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再加上头被罩住了,完全就是两眼一抹黑地被绑到了这儿。 “我只知道,从我们被绑到现在,已经过去两个小时了。” 之前绑匪进来查看情况的时候,提到过时间。她约摸估计了一下,现在应该是半夜十二点的样子,距离电影散场刚好两个小时左右。 “外面有几个人?” “两个,应该已经睡着了。其他三个好像开车走了。” “没人守夜?” 她翻了个白眼,“说要守夜的那个,已经在打鼾了,应该是酒喝多了。” 他一边试着活动了一下身体,一边尽可能地扫视了一番周遭的环境,最后,才把视线固定在了她的身上。 “你不是谭鹭,倒也不用表现得这么明显。” 她闻言,忍不住心里一个咯噔。他的任务是保护有被绑架风险的谭家千金,谭鹭。而她,只是一个替身—— 因为和谭鹭长得非常相像,且年龄相符,所以被迫成为了谭鹭的替身。 “你......不,我是......我......” 她知道自己的破绽在哪儿了。无论是面对绑架,还是面对不懂得怜香惜玉的他,她都太冷静了。 真正的谭鹭,这个时候不说哭哭啼啼,花容失色,最少不会这么老老实实地配合他。 虽说她和谭鹭都讨厌他,可她知道分场合,但谭鹭是从小娇生惯养,养成了刁蛮任性的脾性,这种时候不骂他一顿都是好的。 “我不是谭鹭,是不是就不会有人救我了。”她没有用问号,因为她认为答案是肯定的,毕竟她只是一个小偷。 一周前,她进谭家行窃时,不小心打碎了他们家一个相当值钱的花瓶,被人家抓了一个现行。为了不坐牢,她才答应冒充谭鹭,协助警方,钓出这伙一系列绑架杀人案的罪魁祸首。 目前为止,知道她真实身份的,只有谭家极少数的几个人。警方那边没有得到半点消息。 “不管你是谁,只要我超过半个小时没汇报,警队就会行动。只是这伙绑匪知道怎么对付监控,所以队里找我们需要花点时间。” 她扯了扯嘴角,忍不住想笑。她一个贼,居然要跟生平最讨厌的警察绑在一起,寻求活路。 “距离绑匪撕票还有不到十个小时,你确定你们的人赶得及来救人?” 他们之前已经失败两次了。两起案件的两名人质被找到的时候,都过了最少一个月以上,尸体已经完全腐烂了。为此,他们的队长险些被撤职,她也不敢把宝都压在他们身上。 要知道,这群绑匪几乎是清一色的佣兵出身,绝对不是什么小虾米可以比拟的,稍有不慎,他们两个估计都得交代在这儿。 “那说明绑匪还不知道你是冒牌货。” 他这突如其来的推断,把她吓得连呼吸都停了一拍。他说得对,如果绑匪察觉了真相,一定会立即撕票,根本用不了十个小时。 这就是谭家不让警方得知她是替身的原因——使用替身,极有可能会刺激到绑匪,牺牲无辜者的生命。当然,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并不无辜。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他轻轻地吐了一口气,道,“除了我的配枪,他们还拿走了什么东西?” 她仔细回想了一番,道,“钱包、手机、手铐、警官证、折刀、枪、对讲机、我们身上的追踪器......不,警官证又给你放回去了......嗯,好像没有了......” 他舔了下嘴角,看着她的高跟鞋,犹豫了一下,道,“你刚是不是踢了我一脚?” 他一下子又把尴尬替她找了回来,让她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我不是故意的,我......”她不明白,这个几乎从来不说废话的主儿,怎么突然想起来要跟她算账了? “你把鞋脱了,还能够得着吗?” 她能确定,他在说这话的时候害羞了,非但语气不那么冷静了,就连呼吸都起了微微的涟漪。 所以,他想让她够着什么地方?该不会是三角区吧?! 他注意到了她想歪了的眼神,匆忙把话给说全了,“我裤子上面的口袋里,有个很小的打火机,你试试看,能不能把它弄出来。” 她闻言,忙定了定神,确认了一下那个口袋的位置。 他穿的是比较宽松的黑色多兜休闲裤,裤腿塞在作训靴里,和上衣的颜色浑然一体,看起来有点像特警队的作训服。最上面装有打火机的裤兜比较大,再加上他是侧卧的姿势,导致那位置几乎与他的三角区重叠了。 她用力蹭掉了鞋子,光着脚稍稍比了一下,而后有些难为情地看了他一眼。 想把打火机弄出来不难,毕竟她是个职业小偷,不管是手指头,还是脚指头,都要比一般人灵活,可要想不碰着他的敏感地带就难了。 倒不是她纯情事儿多,而是她跟这警察打了两天的交道,早就看出来他是个没经过人事儿的,万一那啥了太尴尬。 “没事儿,你抓紧时间。” 他很快明白了她的意思,于是抿住了嘴唇,把视线挪到了别处,拼命掩饰着她已经能看出来的窘迫。 他这个样子,倒是让她放松了许多。最少,此时的他看起来,更像个活着的人,而非机器。 “好。” 她举着两条被绑在一起的腿,用力让两只脚错开了一些距离,而后一只脚撑着他的胯,另一只脚从上面勾开他的裤兜,伸了进去。 几乎是同一时间,她感到脚下的那具躯体震了一下,呼吸也跟着在瞬间急促了起来。 她不由一愣,这也太敏感了,她还什么都没碰着的,只是撑在外面的那只脚,跟着往下压了一下他的小腹而已,那也是不得已而为之的。 “别压。” 他好像是忍了好一会儿,才不情不愿地开了口。 “什么?” 他咬了咬嘴唇,有些尴尬地看着她,小声道,“憋半天了,再压就出来了。” “呃?” 敢情这人是尿急?! 仔细想想,好像是打从他们开始看电影,到最后被抓,他都没有去过洗手间。因为他信不过谭家的保镖。 事实证明,谭家请的人确实不可靠。到最后,还是他第一个发现不对劲,找到了影院后门,追了上来,虽说寡不敌众,支援也到得不及时,没能把她救出去,可好歹没让她一个人面对如此险境。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四个小时里,他就喝了一瓶水,不然估计也忍不到现在了。 “对不起啊,我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