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情人(后备箱放置,捆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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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副部长拒绝和老部长的儿子结婚,你们敢信吗?” “什么?他们不是大学同学吗?听说早就在一起了呀。” 在A国财政部,几乎所有人都以为,财务部副部长会答应和老部长的儿子——司法处的后起之秀,韩云峤大官结婚。 老部长韩齐已经快到了退休的年纪了,手下现在只有两位合适的接班人,一位是副部长顾霖,另一位是财务部总秘书长秦筱兰。 秦筱兰其实也没比老部长小几岁,就算接了班,过几年依然要让出去。老部长在这个时候提出让自己的儿子和顾霖结婚,几乎就是明着告诉众人,他心仪的接班人是谁。 顾霖年轻,强势,对政治、经济和社会动态都十分敏感,在A国税务改革的计划中,引导着十分重要的工作,老部长选择她并不奇怪。 然而,她会拒绝和韩云峤结婚这很奇怪。顾霖和韩云峤从小就认识了,顾韩两家人来往密切,顾霖的父亲作为检察长,为韩云峤的职业发展提供了很多帮助,而韩齐部长也几乎将顾霖当作结伴人培养,韩齐两家,好像从很多年前就被默认要做儿女亲家。 “我听说,是老部长的儿子不喜欢副部长呢。”茶水间连着一整周都是关于顾霖和韩云峤的八卦。 “什么啊,我们办公室有个老前辈说,是副部长有个情人,他有一次看到了他们在副部长的车旁边接吻呢。” 顾霖走进茶水间的脚步顿了顿,她办公室本来是带茶水间的,但是好巧不巧,咖啡机坏了。 听到茶水间小科员的议论,顾霖一边深以为然,一边拐了个弯,回办公室取了包,提前半个小时下了班。 要不是他们的八卦,她差点就忘了今天是周五。 A国的国立大学,顾霖停好车,熟门熟路地钻进了工程学院的大楼。 还在楼道里,她就听见了激烈的讨论声,虽然听不懂,但她一下就从几个声音里认出了自己想听的那个。不知道是什么毛病,开会不关门,讲话还这么大声。 顾霖倚着走廊尽头的窗台,下意识就要掏烟,忽然意识到这不是自己的办公室,只好从自动售卖机里买了一听咖啡,边喝边规划晚上的美妙活动。 顾霖从下午等到傍晚,从楼道等到楼下咖啡馆,又从咖啡馆跑到超市,转了一大圈,手机一条消息都没收到。 直到她气喘吁吁地回到工程学院的楼道,才看见那个人的几个学生三三两两从办公室出来。 她不动声色地等到所有学生都消失在楼梯拐角,随即急不可待地钻进了那间还没来得及关门的办公室,门牌上写着“陶年 副教授”。 “年年,三个小时,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怎么没有这么充沛的精力呢?”顾霖一边从背后环上工学椅上坐着的穿着休闲工作装的人的肩颈,一边在他耳朵边吹着气。 “我错了,jiejie。”他一边快速收拾桌边,一边起身把东西往包里塞。 “我的车座上塞满了刚刚等你的时候,买的东西,没有你坐的位置了怎么办。”顾霖挑开了他的衬衫领口。 “那只能让jiejie把我塞在后备箱了。”陶年顺势自己把衬衫剩下的几颗扣子全都解开了,拉着顾霖的手,放在自己结实的前胸上。 当陶年看见顾霖后备箱的东西时,就开始后悔自己找死的提议了。 顾霖早就在后备箱铺好了一次性防水床单,还贴心地提前开好了暖风,但是后备箱角落里的一个小箱子,让陶年已经脱得一丝不挂的身体,泛起一阵鸡皮疙瘩,但话已经说出去了,以顾霖的一贯作风,他今天无论如何也别想反悔了。 顾霖带上一次性手套,挤了一点专业消毒液,就开始对着箱子里的东西涂涂抹抹。 “我洗过了,但是在后备箱里放了一天,不要着急哦。” 陶年此刻正站在室内独立车库隔间的一张塑料布上,瑟瑟发抖,直到顾霖拉着他的手往身后背过去,才反应过来,睁着水汪汪的眼睛看着顾霖,好像在说,我会很乖的,可不可以不这样。 顾霖似乎看懂了他的心思:“不可以哦,后备箱的东西如果不包装好,会被颠坏的。” 顾霖把陶年的双手并拢,塞进了一副全新的皮质单手套里,抽紧了绳子,扶着陶年慢慢坐进了后备箱。陶年坐下才发现,一次性床单下还垫了一层软软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坐上去还热乎乎的,索性往后一躺,敞开了双腿,将下半身完全展现给了顾霖。 “宝贝儿,别急啊。”顾霖又拉着他坐了起来,给他戴上了一副眼罩。这下陶年就只能乖乖等着顾霖带给他的“惊喜”了。 陶年感觉到顾霖似乎在他的腰上扣了一条带子,也是皮质的,收到他略微觉得有些紧,他还听到了锁扣扣紧的声音。 顾霖扶着他躺下,分开的他的双腿。 下楼前,陶年特意在自己办公室的浴室里冲了一个战斗澡,还用顾霖带来的灌肠器简单清洗了一下里面,此刻敞着腿平躺,顾霖只看到他的那处一松一紧,隐隐分泌这一些液体。她用两根手指打着圈,慢慢往里探索,在一块小小的突起上,轻轻按了一下,躺着的人瞬间就像触电了一样,发出细微的哼唧声。 大楼的封闭车库每辆车虽然都有独立的空间,可以把卷门放下来,但是毕竟是车库,天气慢慢转凉。 顾霖怕陶年感冒,只玩了两三下,就取了一个小号的按摩棒,轻轻塞进了他的xue口,把按摩棒的底部固定在了一条横穿两腿间的金属链上。 下一步是难度最高的一步,顾霖不得不格外小心,她先摩擦了几下陶年的小家伙,直到它微微抬头,把一根细管伸了进去,直到产生了意思阻塞感。 “放松哦,我要把它伸进膀胱了,想象一下排尿的感觉。“虽然已经cao作过好多次了,但顾霖还是很有耐心地发出指令。 直到小管子里流出淡黄色液体,顾霖关闭了闸门,给膀胱里的充气小球充上气,躺着的人似乎被尿液回流的感觉刺激到了,微微抖动着身体。 那条穿过的腿间的金属链子,被顾霖挂在了一个小小的笼子上,扣在了陶年已经软下来的小兄弟上,并从上方一直延申到腰部的皮带上。 她拉着陶年的两条长腿并拢,在脚踝和膝盖中间夹上海绵垫,并在关节偏上的位置用皮带扎紧,用一根金属链,将脚踝的皮带和嵌入臀缝的金属链连接,又用链子把膝盖上的皮带和腰间的皮带连在一起。 现在,陶年只能曲着腿,侧身躺在后背箱里。 不知道顾霖又从哪里拉出两根很宽的固定带,把陶年和他身下的软垫固定在一起,保证他不会因为车的颠簸在后备箱里撞来撞去。 她没有在陶年嘴里塞东西,这样有什么情况陶年可以直接喊。 关上后备箱的门,顾霖又钻进后座,把联通后备箱和后座的中间座椅拉了下来,这样陶年不论发出什么声音,她都能听得见。 一切准备妥当,她发动了车子,准备开将近两百英里,带陶年回他们的度假别墅,并享受一个愉快的周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