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公开处罚,颈手枷,戒尺打下身,发簪穿尿道,酒精淋伤口)
书迷正在阅读:香浓rou骨汤(骨科合集)、攻略禁欲哥哥后日日被cao、颂舟、合欢宗掌门日常、觅欢(公媳 高H)、占有欲(黑暗.无节cao)、【暮光之城】The Honeymoon(爱德华/贝拉,h)、【复嫣】云端飘雪(徐伯钧X白秀珠)、带崽修行不正经版(nph)、【那维莱特乙女】 黎明前夜
热闹的宴客厅陷入了从未有过的安静,杰狼狈地跪在小空脚下,满面惊慌无措,客人们自发自觉地围绕成一圈,或端着酒杯,或垂手而立,静静地看着眼前将要到来的好戏。 始作俑者花姐悠闲地翘着脚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仿佛刚才调戏准新郎的人并不是自己,又仿佛眼前的所有事情都跟自己没有关系。 我和小唐将准备好的道具搬上场,一套全新的木质颈手枷,很像从前砍头时固定犯人的刑具,将头和双手放入枷板中,腰部弯曲成平板,屁股向后翘起。 一旦上锁,无论多大的力气都挣脱不了。 “求婚的时候,我同你说过什么?”小空姐看向杰的表情是冷漠且厌恶的,仿佛只是半天的时间,那个曾经要与自己度过余生的爱人就变成了什么不值一提的垃圾,这恰恰也是从小爱慕着她的杰最害怕的。 男人讷讷慌张地回答:“您要我发誓从此忠诚不二,从身体到灵魂都属于您……” “如果做不到呢?” “如果做不到……您……您就要抛弃……抛弃……”说到这里,杰已经面无血色。 站在一旁的我不得不佩服花姐,虽然她的剧本又俗又烂,但却能很准确地抓住被调教者的软肋,使原本毫无威胁性的剧本演绎变得投入。 这可能就是她再三强调的专业吧。 “是她,是她碰我的……”杰的话说得越来越小声,因为他心里很明白,没有能力保护自己的人,在小空眼里也是懦弱无用的废物。 他甚至开始感到绝望,“jiejie,我……” “你该被教育,小杰。” 听到小空姐这么说,杰突然眼睛一亮,值得被惩罚意味着小空还要再给自己一次机会,他连忙点头:“是的,请您教育我,我什么都愿意做。” 小空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松弛,她对着花姐点了点头,之前事不关己的红裙女人终于起身来到了她们的身旁,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杰,而杰看向她的的眼神已经满是愤怒。 “站起身,把衣服脱掉。”花姐温柔的声音在整个房间里震耳欲聋,客人们小声议论,杰的脸色更加苍白,他求助似地看向小空,但小空却像跟花姐互换了身份,变成了一个毫无情绪的看客。 “杰,做个好孩子,不要让别人失望。”花姐蛊惑人心的话令杰动摇。男人终于缓缓起身,低着头慢慢地解开了自己的西装外套,昂贵的搞定礼服被随意丢在地上,小杰咬了咬牙,一颗一颗地解开衬衣的扣子。 “别脱下来,穿着衬衣。”花姐在杰完全解开衬衣纽扣之后阻止了他,“这件衬衣很配你的肤色,留着吧。” 小杰涨红着脸,脱下自己的西装裤,露出浅灰色的四角内裤。 “继续。” 杰的脸在周围人的窃窃私语中更加赤红,他认命地闭上眼睛脱掉最后的遮羞布,粉嫩的yinjing软绵绵垂在双腿之间,体毛很淡,两条腿又长又直,美中不足的是皮肤上有些许伤疤,那是曾经为小空出生入死的证据。 连死都不怕的人,却害怕被抛弃。 杰是个很内敛拘谨的人,公开的羞辱令他觉得脆弱,却也只能无助地抚摸过自己手上的钻戒,提醒着自己并不是一只流浪狗,自己是有主人的。 “趴在颈手枷上。” 如果按照花姐说得去做,他的整个肛门就会暴露在所有宾客眼前,杰无法承受这一切,最后求生地望了一眼小空,而女人始终眼神疏离一言不发。 “你有一双不安分的眼睛。”花姐冷笑一声,将男人丢在一旁的领带捡起,遮住杰的眼睛,在脑后打了个结实的结,“别看,也别奢望,用心去感受你的惩罚。” 黑暗令杰更加无所适从,花姐突然搭在他身上的手令他狠狠瑟缩了一下,女人微微一笑,引领着他来到颈手枷前面,塌腰撅屁股,白嫩的臀瓣间露出粉嫩的肛门。 花姐将枷板锁好,钥匙放进内衣中。 “小空姐,借你的簪子一用。” 富婆jiejie穿中式礼服,紫檀木发簪盘头,簪子最细处直接约5毫米,头偏钝,最适合穿刺尿道。 yinjing被柔软的手握住,惊得杰下身拼命躲闪,却因为枷板的固定而无法移动太多,挣扎也变得无力可笑。 “你要做什么?干什……啊!!” 沾着润滑剂的簪子刺入尿道的异物感令杰大腿内侧肌rou紧绷,尿道传来难以言喻的酸胀异物感,男人只觉得从会阴涌上酥麻的快感。 “嗯……嗯……”杰咬紧牙关,却阻止不了呻吟声。 发簪细短,很快便整个插入了杰的尿道,如此不管是排尿还是射精都无法顺利办到。 男人竟然在穿刺的过程中yinjing翘起,全身皮肤透着粉红。 “我早说过,他不过是只一心想爬上主人床的小sao狗罢了。”花姐的笑声刺激着杰的耳膜,他却笨嘴拙舌无法反驳。 他确实从小想要爬上jiejie的床。 也许……他真的是个小sao狗…… 花姐拿过一根手腕粗的戒尺,另一只手叉腰:“我会鞭打这只狗的屁股和腿,打到他皮开rou绽为止,不管他如何求饶哭泣,各位都不要同情他,那不是sao货勾引人的手段而已,只有被惩罚,他才知道不能随意发情。” 围观者发出此起彼伏的笑声。 戒尺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声响。 “嗯!” 杰的肤色偏白,戒尺在臀部的伤痕尤为狰狞,男人却性格十分倔强,硬是咬着牙吞下了呻吟。 啪,啪,啪。 戒尺以横向反复鞭击臀部,如打板子一样迅速地形成大片红肿青紫,甚至有破皮出血的迹象,因为获得了主人的首肯,所以花姐的力道格外大,不过十几下,杰便冷汗如豆子似的滚落。 小巧的臀部此刻像是一颗熟透了的紫葡萄,因为充血而显得有几分晶莹剔透,看客中不少的女性咽下了几口葡萄酒,幻想着自己在啃咬这颗甜蜜的果子。 “别……别打了……”杰身上已经布满薄汗,也许是因为眼睛被遮住的缘故,疼痛格外难以忍受。 花姐好不为所动,手持戒尺,不急不缓地绕着杰走来走去,观察着自己的“杰作”。 “小杰被娇惯得不成样子,这才打了二十几下。”说罢,忽然眼眸锋利,戒尺狠狠地抽在大腿上。 “啊啊啊啊——”没有厚厚脂肪覆盖的大腿比臀部更为敏感,杰差点跪在地上,张口惨叫,来不及下咽的口水流下来,面露痴态。 “不要!不要!” “嘴上说不要,yinjing可一直硬邦邦的,屁眼也快乐地一张一合。”戒尺如狂风暴雨般落在杰的大腿和小腿后侧,红痕遍布臀部和长腿,若是用细鞭狠狠抽打,打得皮rou绽开,血痕密密麻麻在白皙的长腿上,一定更加凄美动人。 说到底,小空还是心疼他家小狗,没有叫花姐下死手。 亦或者,这种乐趣她要留给以后的自己。 “不要!好痛!啊啊啊——” 花姐在心里默默地数到一百之后,停止了鞭打,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而房间里的其他人反而屏住呼吸,入了迷一般看着年轻男人伤痕累累的下身。 “表现得很好。”花姐落在杰臀尖上的手掌几乎将他烫伤,整个房间中只剩下男人细微的啜泣声,他很少哭,可是孤独无援的感觉令他变得脆弱。 “大家敬小杰一杯。” “什……啊啊啊啊啊啊——”酒精淋在伤口上的瞬间,疼痛感直冲脑门,杰发出了撕心裂肺地惨叫。还不等他回神,昂贵酒精一杯接一杯地倒在可怜的大男孩的身上,惨叫和求饶声不断地从他嘶哑的喉咙发出,可是却换不来施虐者的一丝同情。 更有甚者,在倒完酒之后还顺手抹了一把黏腻的臀部。 “救救我!救命啊啊啊啊啊——” “好了。”女人沉稳的声音不大,却令房间再次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看向发声的小空姐,耳畔是杰微弱地抽泣。 “刚才摸他的人,滚出去。” 保镖们训练有素地架起刚才出格的客人拖出门外,像扔垃圾一样随意丢在地上。 我吐了吐舌头,庆幸自己刚才没有手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