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摸不出来,今天还是穿的蕾丝内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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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流筝给这次拍摄的主题定的是“颓废”,在阴冷角落里独自盛开后衰败的那种冷淡颓丧风。 秦钰的穿搭也是她早就给搭好的,灰杏色的棉麻衬衫没系完顶上的两颗扣子,硬生生压出一片V领的阴影出来,外面还套了件黑色的西装,袖子被随意地堆到了手肘下来一点的位置。 用谢流筝的话来说,这种半死不活的性冷淡感觉,她身边真找不出第二个。 懒怠的那点倦气是刻在秦钰骨子里的,就像是阴天下的旷野,野风四窜,她是风里某根野草,被折断草根也无所谓,又可以飘去那块角落,落地,生根,成长。 “看一下镜头,宝贝。” 秦钰散乱的目光忽地对焦到相机镜头上,又迟钝了下,一并对上相机后的另一个人。 他靠在廊角外的墙上,姿态慵散,在和她对视的短短几秒里,有些阴冷的空气都莫名变得焦灼起来。 无数次在镜头里和他擦过视线,像是两个瞒着世界偷情的情侣,只能可怜地用交换的目光作为相爱的证据。 在脑子里出现这个想法的时候,秦钰眼皮立马乱跳了一下。 “秦钰?”谢流筝站在她面前唤了好几声,才把人放空的思绪叫了回来,见她好几次发呆,忍不住疑惑地问了句:“怎么了,在想什么?” 秦钰愣了一下,故作平静地转移话题:“要换个地方拍吗?” 谢流筝不疑有他,指着陈晏川站的那块墙角说道:”一会儿你也靠墙拍几张。” 临近拍摄尾声,谢流筝抱着相机不知道拍了多少张废片。秦钰从高中就知道这人拍照片的时候拍不到理想效果就要发疯。 她猩红的美甲里都勾了几根头发,秦钰看她胡乱抓着头发的样子都怕她把头发抓没。 找不到灵感,拍摄就暂时断了,她管秦钰要了根烟,背着两人蹲在地上抽着。 留秦钰和陈晏川站在灰墙前面面相觑。 陈晏川忽然举起手机,清冷的电子光照在他的侧脸上,明暗交杂,衬得他面容越发昳丽。 “学姐,可以加个微信吗。” 他忽然凑近的声音似乎都多了些粘稠,粘在她的耳朵上,秦钰随着他的靠近冷不丁的僵硬起身子,耳鬓厮磨里,她在对方温热的呼息里眉尖蹙起。 外面的灌进长廊里,使得这里的温度要比外面的低,可秦钰却莫名感受到一股热潮自尾椎骨升起,蔓延整个后背。 她的领子有些开,陈晏川凑过来微昂下巴时便会散乱一些碎发在她的锁骨上,掀起片刻的痒意。 要走不走的,勾的她的锁骨都连接到了心脏,又开始疯狂鼓动起来。 “秦钰——” 谢流筝突然的回头吓得秦钰立马往后退了几步,与他隔远了距离。 “怎么了、?”好在她乱颤的语气不明显,秦钰放在西装口袋里的手都出了点冷汗。 谢流筝把秦钰刚丢给她的那包香烟又丢了回去,那双漂亮的狐狸眼微微上勾,语气似乎激动:“要不你也抽根烟?” “像你高中躲在实验室靠着窗户吸烟时的那种样子。” 秦钰接过那包烟,往陈晏川身上瞥了一眼,语气淡淡:“其实我是好学生。” 陈晏川眼睛微弯了点,笑的很礼貌:“看出来了,学姐一看就不是那种烟酒都来的人,估计都没跟人去过酒店吧。” “……”秦钰被内涵了也不可置否地挑了挑眉,指尖娴熟地顶开烟盒,抽出一根夹在两指间。 谢流筝刚想说“打火机在我这”,却被从口袋里拿出一支打火机动身走向秦钰的陈晏川止住了话。 陈晏川只与她隔了手腕大概的距离便停了下,拢掌避风,为她打火,过于亲密的距离好似两个人下一秒就要拥抱起来一样。 暧昧的因子随着打火机的火花乍现倏地在狭窄空间里弥漫开来。 明金色的火光把两个人的脸都照的多了些柔和,透过光晕,秦钰看清了咫尺之间那人的样貌,如花树堆雪,光色打在他的唇瓣上,像是上了一层胭脂。 本能的,秦钰突然有些口干舌燥。 点燃的香烟被送进嘴里,稍稍刻后便吞吐出一个缥缈的烟圈,烟草味在角落里无声侵占他身上的檀香,像是山火要毁灭那片深山林。 秦钰一点都不客气的,烟雾悉数吹在他的眉眼间。 像是一场江南烟雨,薄薄的雾把那层山水艳色都藏于模糊之后。 陈晏川也不恼,关掉的打火机让这片角落重新回到昏暗,冷色调的暗光霸占过来,陈晏川隔着缭绕的烟雾,看进她晦暗不明的眼底。 像是笼罩一层暗色,见不着底,看久了就能探清她眉眼里悉数堆着的,那些几欲要满出来的,欲望。 睥睨下来的倾数是占有欲望的眼神,炙热地像要把他一并在猩红火光里烧尽,骨灰便是旷野上满天的草木灰,撒的哪里都是。 陈晏川都快要被盯得腿软了。 …… 咔嚓的快门声很是明显,瞬间打破了死静的场面,秦钰很快回过神来,自然地转过身子看镜头。 陈晏川偏过背影偷偷地吞咽了一下,不做声地走到一边。 等到秦钰那根烟燃到尽头,才终于结束了拍摄,于是三个人收拾起道具来。 一直帮打光的陈晏川把打光工具和反光板都放好后,揉着发酸的手腕,余光里,秦钰正拿着相机看刚刚谢流筝拍的照片。 手机铃声不适合地突兀响起,在空旷的楼道里分外明显,绕着一圈圈回音。 谢流筝示意秦钰看完照片后帮她把相机放好,便拿起手机走到一边去听。 角落里再次剩下秦钰和陈晏川。 放在口袋里的西装嗡的一声震动,秦钰下意识拿出来看了眼。 亮起的锁屏上显示微信有一条好友验证,指纹解锁通过后倏地进入界面—— [要和我接吻吗学姐。] 好友申请栏上,明晃晃的一行字冲击着她的视线。 她怔愣地眨了眨眼睛,站在她对面的人正经到完全想象不出他刚刚在打的什么字,发的什么信息。 怔愣间,手腕猝不及防地被拽住,几乎是半拖着跌进回廊的转角,不远处甚至还能听到谢流筝在说话的声音。 脖子冷不防绕上一圈手臂,他的嘴唇印上来的急促,像是寻找解药一般,仅靠贴着是不够的,还要撬开齿尖,找到对方的舌头,一起勾缠着搅动浪潮。 黏腻的口水声在安静的角落越发的清晰,秦钰听的几乎都要耳朵发热。 顺手的,秦钰按在他腰上的手滑了下去,落在他宽松衬衫下摆的臀部,被牛仔包裹着的屁股摸起来多了些生硬,掐起来却照旧的饱满。 秦钰视线下垂盯在两个人嘴唇分开时勾出的那根银线,忍不住唇角上扬,感受到手心的触感。 她的嘴唇被吮得发麻,嗓音有些哑了。 “摸不出来。” “今天有穿蕾丝的吗?” …… 下一秒嘴唇又贴了上来,顺着她的下巴,磨蹭着到脖颈,最后停在锁骨上,带着晶莹又发亮的水光,轻轻咬着,吻着。 “学姐想看的话……” 不言而喻的隐晦热情在突然出现的话语里被迫打断,独留一片暧昧的空白。 “你们两个去哪里了?”谢流筝看着从角落里一前一后走出来的两个人,尤其是秦钰,衬衫的扣子都系了完整,她怎么记得刚刚不是没扣完扣子的吗? 秦钰面上还有些残热,她语气平淡,看不出刚刚还在和人热吻的样子,“去打车了。” “司机准备到了,我们先出去吧。” 走出烂尾楼的时候,秦钰还回头看了眼这幽深阴暗的大楼,在周遭空旷的野草田里更添冷漠。 她多停了几秒,竟然觉得这地方真还挺适合偷情。 多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