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公公车(后xueH高潮失禁帮助排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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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愫推门而入就看到了虚靠在床边的丘福,没了平日里涂抹在脸上的白粉,脸色却依旧看起来苍白的可怕。 一缕缕的黑发从平时一丝不苟到发尾的编发中散出,被流出的冷汗贴在皮肤上,手搭在微微隆起的小腹上,整个人没了平时的凌厉,倒更像一片枯叶。 丘福听着推门声正要出声呵斥,却没想到来人会是程愫。 程愫向小太监点了点头便关上了房门,在心里给自己打了打气之后往丘福走去。 羞耻、愤懑、害怕,顿时各类情绪涌上丘福的心尖,像是尖针般一下一下扎着他的心脏,自己最无力丑陋的一面就这样毫无防备的暴露在了心上人的面前。 那一个冷酷无情的“滚”字却在对上程愫关心的目光时在喉头滚动两圈最终咽回肚里。 “哪里难受?” 程愫把双手交叉搓了搓,确保自己的掌心是暖的,试探着抚上丘福的小腹,那里的触感坚硬,程愫想都没想就着手要扒丘福的亵裤。 丘福哪能随了她的意,那个地方就连他自己看了都恶心想吐,何况程愫,艰难的伸手妄图阻止她的动作,牵扯到身体让丘福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程愫也没跟丘福客气,到底是经历过搓破总管亵裤的宫女,一手扒拉着裤子,一手将公公伸过来的手反手捏住禁锢在床柱上。 一个涨到能看出青筋脉络的小腹展示在程愫的眼前,暴露在冷空气中的残根不受控制的抖了抖,没有yinjing与yinnang的下体白净的不像话,丘福彻底放下了平时里的伪装,尖厉的嗓子跟小鬼恶嚎似的说着狠话。 “放开我!程愫!你竟敢...!我要你不得好死!” 程愫的力气够大,控制住丘福试图挣脱的双手,并伸腿压住他在空中胡乱蹬着的腿,不理会那人口中不堪入耳的脏话与在程愫看来毫无底气的威胁继续自己手中的动作。 “这样痛不痛?” 程愫用手掌根在丘福的小腹上打着圈圈,时不时施力于侧边,惹得丘福哑然收声,收缩着下体。 反复这一动作一段时间,丘福非但一丝要释放的预兆都没有,还憋的一身冷汗,辱骂和威胁没停过,什么杀她全家,赏她一丈红,剥她的皮,带她凌迟,要多狠毒就有多狠毒,说到声音沙哑也没见他停。 程愫觉着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拍了拍丘福的屁股示意他靠过来,虽然这个法子也是自己跟别的宫女聊闲话时听说的,但是现在这个情况也没有更好的解决方法。 将身边胡乱扭着的人扯到胸前,当程愫动手将丘福的两瓣屁股掰开时,丘福已经意料到了程愫接下来要对自己做什么。 想开口制止,却在程愫伸出中指抚上后庭时忍不住哼唧出声,程愫放开对丘福双手的禁锢,让他能够自己支撑在床上,一边温柔的揉揉他苍白的脸庞一边将中指缓缓推进。 “哈啊!你!...别...松开!” 刚刚还骂声不断的丘公公现在只能颤抖着身子咬紧下嘴唇保证那不知廉耻的呻吟不会从嘴里飘出来。 “嗯啊...哈啊...” 丘福的谷道很紧,程愫只能时不时的抚摸他的屁股,提醒他要放松,当她能够将整根手指放入时丘福的肠液已经完全包裹住了体内的异物,随着程愫深深浅浅的动作开始控制不住的挺腰。 程愫知道丘福不舒服,只能将他搂进怀里,多出来的手还是暖着他的小肚子,围着圈打转,希望能够缓解他的难受。 “哈啊!” 丘福控制不住的呼喊出声,猛的抖了抖身体,程愫知道自己已经找到了那个刺激前列腺的开关,那是一个在侧边的小凸点,差不多在中指第二个骨节处。 程愫在丘福的耳边出声安慰他,昏暗的灯光让她看不真切面前人的表情,尝试伸手将丘福紧咬到出了血的下嘴唇拯救出来却被他紧闭眼睛扭头躲过。 “很快就好了,再忍一下哦。” 在每一次的差抽中手指开始有意识的摩挲那一个小点,而怀中的人却在此时没了刚刚骂人的劲道,瘫在程愫的身上跟滩烂泥似的。 程愫正想加快动作,手臂上却砸下一颗温热的水珠。 手指动作戛然而止,程愫低头抬起丘福的下巴靠近了观察,才发现这人早已泪流满面,不安的喉咙上下滚动着,在被发现了之后更是呜咽出声,像只被欺负了的小狗似的,惨兮兮瘪着嘴不让自己哭出来。 程愫的心猛然缩进,赶紧将人抱紧,一边拍着这人的背一遍柔声安慰: “没事没事哦,没关系的,很快就不难受了。” 丘福的泪沾湿了程愫肩膀的衣服,手颤颤巍巍的搭上她的衣角,却不敢再近一步靠近她的身体。 程愫换了一个姿势再一次插入中指,让她能够一边看着丘福的脸一边帮他释放。 “很快就好了,没事的。” 程愫双手都在丘福的身上,只能靠亲吻止住面前这人不断掉出来的泪珠,下巴、鼻尖、眼睑,程愫都没略过,那双好看的丹凤眼眼尾因为程愫的亲昵通红的不像话。 “嗯...哈啊...憋...愫愫...” “好了好了,马上就好了。” 如果说刚刚还是恼羞成怒的耻辱感占上风,那么在丘福发现程愫对自己没有厌恶的表现之后便渐渐感受到了带有爱意的舒爽。 “嗯...不行!别...啊!” 程愫没有停下手指上的动作,而是更加快速的摩擦敏感点,丘福的腰随着她的深浅不断扭动,越来越激烈的颤抖让程愫明白或许自己快要成功了。 “出来吧。” 程愫的声音像是有魔咒的命令,霎时之间让丘福忘却所有的羞耻只能扭动身体配合着她的手指。 “哈啊...!嗯!!不行!!脏!” 丘福的双手开始把程愫往外推开,程愫则是坚持的将他搂紧在怀中。 “啊啊啊!!!” 随着丘福一阵沙哑的尖叫,清黄的尿液在前列腺高潮失禁的帮助下从下身呈扇装喷出,程愫无视丘福哭嚷着脏要推开她的手,用掌根从上往下按压着小腹帮助丘福排的更干净。 下身淅淅沥沥的还在吐一些小水珠,程愫随手拿起不知道是哪里产一看就价格不菲的毯巾帮丘福擦拭着身体。 “程愫,你要是敢把今晚的事情说出去我就...” 丘福缓过气来之后仿佛又变回了那个职掌权谋的丘主管,但是由现在的程愫看来却不过是只纸老虎。 “您就怎么样?您就杀我全家?赐我一丈红?” 程愫拿出由自己洗出来带有香芒草香的亵裤先给丘福套上,避免他着凉。 “想跟我做对食就直说,也别再说什么多余妄自菲薄的话,您是丘公公,我不过是个小宫女,您明明可以不考虑我的感受自己说了算的...” 程愫跪趴在丘福的床边,揉了揉自己酸软的手臂,拒绝了丘福伸过来要扶她起来的手,神色认真的告诉面前的人: “虽然我的答案是我想跟您做对食,但我还是要跟您说明白...” 丘福的眼眶渐渐堆积起泪水,随着睫毛的煽动滚落了几颗,烫烫的掉在程愫的手背上。程愫则是起身将它们一一舔舐入嘴,最后在丘福的嘴脸留下一吻。 “我不是因为您的地位您的福利您的威胁,是因为我也喜欢您。” 霎时面前程愫的形象与十年前自己刚入宫时为自己洗亵衣亵裤的小宫女侧影重合起来。 自己被安排到了太后的身边,还因身上的独特香气被贵人夸赞过如此得体的宦官不多见了。 直到有一天他的亵衣亵裤被送回来后再也没了那股气味,任他当时多惊慌失措,终究是没有再一次去寻找的权利。 是的,一开始丘福刚净身恢复时去找过那个负责自己亵衣亵裤的浣衣局小宫女,他这辈子都不会忘记小姑娘在看到亵裤上的血渍时起身去摘采那个他不知名草药的身影。 “有消毒、杀菌与治疗神经痛、肌rou痛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