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训(扯着内裤勒小逼 虐阴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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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昱什么都没再多问,替她脱了鞋,从茶几下的抽屉摸出了专门防磨脚的创口贴,知道她怕痒,提前用虎口卡住她的脚踝,帮她贴上。 细白的脚踝不堪一握,却敏感得把手掌的温度感受的一清二楚。 相似的记忆太多,一些熟悉的画面不合时宜的复映,这只手曾经,像这般紧扣她的脚踝,强硬分开她的双腿。 有这么一层记忆涌现,宁昱仔细抚平创口贴的边缘时,不免触及到脚踝上肌肤,极为正常的动作,不由得让她浮想联翩。 修长的手指不仅能扯着她的脚踝让她动弹不得,同样也能动作温柔,像贴创可贴一样,手法娴熟,将她撩到情动,潮湿成一滩没有形状的液体。 方浅梨等他贴好立刻收回腿,看见宁昱悬于空中的手愣了半会才移开,感觉自己反应确实过大。 想想他这个男朋友做得已经够足分了,换成她,宁昱想背着自己出去玩,不被连人带包卷铺盖扔出门都算好,像这么细心的怕新买的高跟鞋会磨伤脚,根本不可能。 刚开始还能从他身上看出委屈和愠怒,现在的表情已完全看不出端倪,方浅梨替宁昱脑补了一场内心戏,终于没忍住,重新坐回他的腿,“我真的只是出去谈个合作……” 别说宁昱不信,这话说出来她自己也不信,可要是宁昱直截了当的戳穿,她还能狡辩几句,偏偏他听完,依旧是面色平静,看不出信还是不信,轻点了下头,随即“嗯”了声。 “我知道,刚刚不是说过了一遍?” “……” 诡异的尴尬蔓延,宁昱的态度越好,越让她无地自容的愧疚,他的回答无懈可击,对比之下,她那满是错漏的解释敷衍得无药可救。 心里麻了一阵,看着他的下颌线发呆,宁昱现在简直像个受了委屈却只能吞了牙往肚子咽,孤苦无依的小媳妇,方浅梨不自觉中,将自己代入了明知媳妇委屈还死不悔改的渣男。 甚至连渣男还不如,渣男至少还会动动嘴上功夫来哄老婆,方浅梨刚把话说死了,再多一个字解释都像在欲盖弥彰。 背着一口渣男的黑锅,方浅梨很不意外的想到了装死逃避,有什么事干脆回来再说。 她想拿手机向陈濋求救让她早点来,抬眼对上宁昱眼神,像是早就意料到的,将手机递了过来。 连脚趾都受不了这般尴尬,紧紧蜷缩,带动着脚掌一起紧攥。 突然间发麻传遍小腿,方浅梨“嘶”了一声倒吸冷气,小幅度的一点一点挪动,酸胀的麻意消散后,又嫌坐的不够舒服,在宁昱的腿上磨磨蹭蹭寻找个舒适的位置,还未找到,臀尖传来一抹温热。 宁昱的手垫在她的臀下,帮她调整好姿势。 原本不带任何多余的想法,宁昱正要收回的手,在感受到某种异样,突然停下。 宁昱稍抬高腿,手猛地钻进她的裙底,垫高的右腿挡住方浅梨本能的并拢动作,指尖抵上被柔软的阴阜,上面的布料让他的脸色稍缓,往其他地方摸去,大面积的赤裸,瞬间将他打回原形。 “没穿内裤?”,宁昱掐着她的屁股发问,每个字都带着冷意,虽是在问,答案早已了然。 手指大腿绕了回来,抵进腿心,曲起的指节对准rou缝上下挤压,单薄又稀少的布料被一点一点戳进发潮的缝隙。 宁昱收敛着身上的戾气,甚至还能笑着说,“穿这样的内裤出门。还要说谈合作?” “jiejie自己觉得这个理由说得过去吗?” 说不过去…… 方浅梨掩眸,心虚作祟,放纵允许宁昱的暴力,她太懂敬称引申的含义,也知道他为什么生气,方浅梨张了张嘴,面对他无声的质问,最终还是没能发出声音。 咬死了之前的解释。 贴身连衣裙的弹性十分有限,好在方浅梨够瘦,裙子在她身上有多余的空隙,足够宁昱撩到腰间,将瓷白的下半身暴露在空气中。 薄寸的布料少了大半,柔软的rou瓣勒得凹陷,小逼紧巴巴含着内裤发抖,又吸又嘬,一时分不清是被弄得难受还是想要更多。 宁昱手心发痒,怎么能贪吃这样。不过这一方面,他从不苛待,干脆将内裤捻成一条,深深地勒进小屄。 “呀……” 拇指的指尖正对她的阴蒂,那种娇气又敏感得地方哪禁得住这般的刺激,平时被碰一下都能惊乍引得颤栗,迸发出的酸意一路爬到尾脊骨,方浅梨下意识去按宁昱的手,反而将内裤牢牢送进了股沟。 踩着她心里的内疚,宁昱没有任何点到为止的自觉,反而得寸进尺,每一次又精准踩在方浅梨心软的极限上,让她发不出火。 就比如现在,他坏心眼的用圆润的指甲磋磨阴蒂,几乎要将鼓起的rou核完全按回小逼,没留一点余地,方浅梨被尖锐的刺激逼得酥麻,根本撼动不了宁昱的手,张口求饶,却被他全然置之不理。 “jiejie不要对我撒谎了,好不好,告诉我出去是要干什么,我就停,行吗?”,宁昱开口轻飘飘地问道。 他轻而易举地将自己的行为冠上了合理的原因,仿佛这一切只是因为她的不坦诚,被迫无奈出此下策。 方浅梨竟还能分出神来分析利弊,不承认不过是折磨这么十几分钟,承认了,不得被他拿着把柄死命挫磨。 长痛和短痛,她还是分得清的。 “我真的没有……” 宁昱俊秀的脸庞阴暗沉郁,没唬住她,也并未失落。 从掌心袭来的炙热来势汹汹,坚挺的三指指根紧紧扣了她的嫩逼揉捏花唇,拇指扣着内裤上端不断拉扯,又痛又痒,还有着难以启齿的爽意。 宁昱毫无任何预兆地颠了颠腿,猝不及防的方浅梨不受控的往后倒,纤细的双手慌忙地挥动,撑在两侧维持平衡。 裙摆被推至腰间,即便方浅梨没有低头去看,也清晰地感受到了花唇在耸动间源源不断涌出黏腻的yin液,将宁昱的手掌浇了个透彻。 耳尖上爬满红晕,颜色比打了腮红的双颊还要更深,原本梳理好的发丝已经乱了,即使被教训过很多次,方浅梨也做不到无视他极富侵略性又压迫的眼神。 “别看了,阿昱…” 宁昱用另一只手按着她的左膝,并对她妄图合拢双腿的行为非常不满,惩戒般地将内裤勒至了极限。 紧致的布料牵动着敏感脆弱的花芯,稍等一发都牵其全身,连耻骨都勒得发疼,方浅梨忍不住去勾宁昱的手指,“疼…别扯了……”,神色怯求地望着他,就算不能博得同情,也希望他能够顺道下坡。 却被还没碰到的时候就被宁昱用另一只手拍开。 宁昱根本就没用什么力气,只是用于警告方浅梨的小动作,可她一脸委屈,仿佛受到极大的伤害不敢置信的望着自己,他还是没忍住怀疑刚刚的力度。 见到他的表情有所变化,方浅梨见势上脸,忍着酸软蹬了宁昱一脚,将手放在他的面前,正巧在阴影底下,看也没看一眼,“都红了!” 宁昱没说话,牵起伸在面前的那只小手,置于唇边,轻轻摩挲,眼皮低敛,遮掩住眼中流转的情绪。 方浅梨不长记性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宁昱罚她也从来不手软。 再次抬起头时宁昱眼底清明,抚平裙摆和衣角的皱乱,把她的头发也一并拨好,却迟迟没有将内裤拿出来,他甚至根本没有这个打算。 方浅梨难受地呜咽一声,她自然有说要把内裤拿出来,只是宁昱拒绝地毫不留情。 已经无理取闹过一次了,宁昱显然也不会给她第二次的机会,只能被迫接受他的拒绝。 宁昱毫不吝啬地夸赞了她今晚的妆容和穿着,只是方浅梨没有心去认真听,敷衍地“嗯”了几声。 直到听见,“今晚玩得开心点”,说完就要扶着她起身。 方浅梨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宁昱真的今晚要让她今晚就这样出门。 腿间还湿润着,用来装饰地蕾丝花案被扯了下来,原本粉嫩嫩的rou蒂被折磨得红肿。 别说走路,就连静静坐着都能引得rouxue翕合瑟缩。 她的身体有多敏感宁昱一清二楚,同时了然于心的是她的承受能力。 宁昱无视她的祈求,替她将鼻尖上的薄汗仔细拭去,“乖一点,我在家里等你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