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一章昏迷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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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勉看着电话,不解的问道:「电话没有挂断也没有人说话吗?」 舒漾看着一直保持通话的手机,点点头,「表哥,这是什么意思?」 「定位。」 暮色酒吧外,两辆车停下,舒漾和舒勉快速下了车就冲了进去。 碰巧遇到几个人一直在争执。 「308包厢为什么不能进?我瞧着那里面只有一个女的,我们是谁?我们老大就喜欢那个包厢,快点把那女的给我扔出去。」喝醉酒的混混正在骂。 酒吧经理安抚那些人,尽管他已经被团团围住,还是面不改色的说着:「这位先生,酒吧也是要盈利的,既然付了钱,那么酒吧就要维护客人的利益。」 「那不过是个晕倒的女的,直接扔出去就是!」 舒漾脸色一变,她立刻推开那些人看向酒吧经理,「那女孩在哪里?我认识。」 酒吧经理的眼神复杂,带着舒漾去了三楼。 308门口。 舒漾的手放在门把手上,始终不敢拨动门把手,伸出手又很快收回。 她恐惧,害怕打开门看到不该看的。 舒勉站在她身后,伸出手将门打开。 舒漾瞪大眼睛,猛地大叫:「都出去!」 酒吧经理立刻离开,并且让围观的人都赶紧离开,舒勉大手一挥,身后跟着的保镖迅速堵住了上楼的通道。 308被堵住,舒漾缓缓地踏进去,立刻关上了门,林鹿溪赤身***,衣服碎裂的散落在地上。 舒勉不方便进去,舒漾捂着嘴,才没有哭出声,眼泪却哗啦啦的流着。 她走进房间,将门关紧,却不敢回头看一眼林鹿溪。 茶几上的血迹很多,那是林鹿溪身上流下来的,就连靠近门的地上都有被撕碎的衣服。 舒漾深呼吸一口气,终于转过头,看向被扔在地上犹如破败娃娃的林鹿溪。 林鹿溪的脸颊本就白皙,现在是灰白色的,没有一丝血色,嘴唇干裂,脸上还有重叠的巴掌印,脖颈上有青紫的掐的痕迹。 舒漾的眼泪落下,砸在地上,她轻轻地抚摸着林鹿溪脸上的伤痕。 她连忙将外套脱下来,直接盖在了林鹿溪的身上,那半裸的躯体写满了被玷污后的残败。 就在这时,林鹿溪似乎有感觉似的睁开了眼睛,一滴泪从她的眼角滑落,干裂的嘴唇几经张合还是没有说一句话。 「鹿溪,对不起,是我来晚了,你感觉怎么样?」她将林鹿溪身上的衣服裹紧,握住了她的手腕。 林鹿溪虚弱的摇摇头,她现在连手都抬不起来,那手腕处的青紫掐痕格外明显。 舒漾很后悔,如果她能知道林鹿溪会半夜偷偷溜出去,她一定会选择让林鹿溪和她住在一起,她一定会第一时间拦住她,告诉她这只是一场阴谋。 可最后的最后,她没有拦住林鹿溪。 舒漾擦干净眼泪,将门打开,「表哥,帮我一下。」 舒勉走进来,没有看屋里的一切,走进隔着舒漾的外套将林鹿溪打横抱起,将她放在了车的后排。. 「经理,把这个走廊的监控拷贝给我。」舒漾不容置疑的看着酒吧经理。 看到这架势,酒吧经理只好点头同意。 去医院的路上,舒漾将林鹿溪的头放在自己的腿上,「鹿溪,我送你去医院。」 她握紧了林鹿溪的手,似乎是想传递给她一些力量和温暖。 就算不询问,只看包厢里发生的事情她也很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心痛到窒息,恨不得撕碎了那些人。 在林鹿溪的手机上,她看到了那封短信,将林鹿溪骗出去的短信。 然而她能感受到林鹿溪的手在慢慢的用力,「鹿溪你想说什么?」 那带有血迹的嘴唇一张一合,舒漾将自己的耳朵贴了过去,听到了她微弱的声音,却瞪大眼睛,「为什么不去?」 林鹿溪眼中含泪,咬着嘴唇摇摇头,「不,不要。」 这次,就连舒勉都听清了她的话,尽管是那么虚弱那么嘶哑,可表达的意思却又那么强硬。 舒漾眉头紧锁,紧盯着林鹿溪,「为什么?鹿溪,你现在的伤势必须要去医院。」 林鹿溪依旧是摇摇头,那意思表达得很清晰。 她不想去医院,她很坚持。 舒漾看着她满是红血丝的眼睛,终究还是对舒勉说道:「回家,表哥,你让家庭医生来。」 「好。」 灵江边的一栋别墅里,厉九明拿着平板走进了书房,恭敬的站在厉桑面前,「少爷,他答应合作了。」 厉桑转动着高脚杯,红酒的液体挂在玻璃壁上,染上半透明的红色,轻轻闻了一下这香甜的酒味,呼出一口气,淡淡说道:「他是真的答应了?还只是为了救那个女的。」 「少爷,他不敢的,看了足足五分钟的监控,那女的也很给力,明明都快奄奄一息了,还坚持着叫着他的名字。」厉九明面无表情的说着,带着别样的冷意。 厉桑欣赏的看向沙发上的女人,夸赞的说道:「多亏了温小姐出了这样的主意,温小姐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啊,不过从你对付舒漾开始,我就该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唯一让我觉得很好奇的是,这样的你为什么偏偏对容煜这样多情且心软,若是你对他无情,或许他早就栽在你手里了。」 温盏的脸上浮现着冷淡的微笑,她当然知道,只是每次想要用自己的手段对付容煜的时候,总是能想起来以前被人欺负的时候,是容煜挺身而出,毕竟他们是一起长大的情分。 可是,对付其他人,她完全不需要有任何的顾虑。 同样的,她摇晃着手中的酒杯,冲着厉桑举了举,隔空碰杯,「只有让他先看到这一幕,他才知道会有多心痛,想着如果失去这个女人他估计会崩溃。只是威胁,没有画面,其实并没有多大的用。」 厉桑笑了笑,「所以容煜之后那么怕你对舒漾做什么,就是因为三年前你早就做过了。」 「既然做了就要做到让她听到我的名字就害怕,食人血rou听起来并不恐惧,可真当经历过后,就知道那到底是多噩梦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