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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魔图(8下)

    天魔图(8下)

    作者:轻狂似少年

    2021年8月15日

    字数:11034

    如果排除掉跟胡黎黎之前那个夜晚的乱性,排除掉那个无比狂乱而我却几乎没有什么记忆的夜晚,排除掉那些肆无忌惮的yin乱与冲动,我几乎还是个处男。

    但是在黑长直突然起来的降落之后,她的两瓣微微张开的两瓣大yinchun被下方我早已经昂扬无比的硕大guitou的无情突破之后,我的饥渴与燃烧的勃起被一团湿润而粘稠的腔道包裹,完全的吞噬。

    这一刻我就知道,黑长直已经湿了!我突然福至心灵一般的想到,她怎么会这么快就湿了,难道是之前被武郎抓下来一片黑丝与阴毛,难道这个女人有受虐待的倾向?联想到胡黎黎之前偶尔提起黑长直,说起她婚姻的平淡无味,说起她只是开个舞蹈培训班,当着舞蹈老师。

    这个女人居然如此的深藏不漏,冰冷的高挑之下居然是火热与渴望?她的这个性器彷佛是突然觉醒了一般,从里到外死死的缠住了我的roubang。

    两瓣小yinchun死死的咬合住我的roubang根部,yindao里一阵阵令我酥麻的全身颤抖的律动与痉挛,在这次齐根插入她给她的灵魂带来的震撼之后,在我们两人几秒钟的错愕、穿透灵魂一般的舒爽、她覆水难收的无奈、我患得患失的快感这些胡乱的感受之中,我再也忍不住本能的冲动,推动着身上的这具rou体,开始让她在我身上起伏。

    这个女人终于在害怕失去一众闺蜜的恐惧之中,在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的怂恿下,迈出了失身之后配合着翘臀之下这个少年寻找性爱的快感的第一步——我把她托举到半空,只剩下guitou还勾连着她的大yinchun开口,一切都交给她选择。

    她大可以选择站起身来立即走开,然而她凄婉无奈的看着仰头的我,看着我那根刚刚从她的体内抽出来的凶器,终于绝望的闭上眼,任由自己来了一次自由落体运动,让重力帮助再次完成了一次势大力沉的全根插入。

    我的包皮被她的大yinchun有力的朝下撸动着,龟愣沟被小yinchun穿过,然后是连绵不绝的yindao壁上无数的快感的颗粒从我的龟愣沟上滚过,我就像全身翻滚过世界上最松软的草场一般,甚至我能感觉到每一丝因为我的guitou与她迎硬而来的yindao摩擦产生的快感如同一个个炸弹炸出无数不一样的火花,或者是绵长的沟动心魄或者短暂如电光,甚至我还能感受到因为我的马眼恰好顶到了她yindao深处一处凹陷处深藏的凸起,碾平了这块多年无人问津的褶皱之后就是一粒无比鲜嫩的凸起,乍一接触刺激的我差点要爽的仰天长啸,而她却兴奋的仰起头来,如同一只被射中的雨燕,在情欲的暴雨里坠落不见。

    就这样,一个几乎没有任何经验的处男,只会遵循着本能的抽插,拼命地用一次全根的插入来抹平黑长直yindao里所有的褶皱,引爆所有隐藏的快感。

    然后再迅速而毫不留情的抽出,再一次让她的rou体如同过电一般颤抖。

    我没想过这个女人居然会完全容纳得了我将近20cm的大roubang,我也没有任何技巧,我也没有任何怜香惜玉的想法。

    我所有的,只是暴jian着身上这具性感的rou体的少年的冲动,借着启发我的能力的借口——这个借口此刻却显得无比正经,成为了我身上这个女人的救命稻草。

    然而我遵循不能没有任何顾虑的抽插,甚至没考虑身上这个女人的感受,没有任何可以称道的技巧,依然爽的黑长直打摆子!我虽然只有短暂的抽送了几十下,在两分钟的时间里,但是次次势大力沉直捣中宫,次次用足够粗长的roubang把黑长直yindao的嫩rou搅合的皮开rou绽,就连每次抽出roubang只剩下guitou的时候还要用龟愣沟勾连出几片鲜红的嫩rou出来。

    充血肿胀被roubang撑开到最大极限的两瓣小yinchun如同女人的嘴唇一般死死的含住了roubang根部,伴随着抽插节奏的进行而越加稀薄,几乎要变成两片透明的薄膜裹住棒身。

    每次guitou突入yindao最深处都会顶着她一处异常滑腻的如同小嘴般的所在,那里吸力强大如同漩涡,甚至我感觉到有灵魂失守的危险。

    而黑长直显然对此猝不及防,她好像跟我互换了年龄与身份一般,好像此刻骑乘在我身上的是一个小萝莉,而我是一个cao弄着粗黑硕大roubang肆意jianyin她的大叔。

    光是看她神情扭曲而妖艳,几次咬着嘴唇发出一声声无比娇媚的喘息,在我耳边细细回荡就知道这个女人此刻是如何的不堪了。

    这样狂野而粗暴的抽插显然黑长直以往的性爱经历绝不相同,那种酣畅淋漓中带着噼开灵魂的畅快,踏入荆棘般的痛感与快感混杂在一起,在我不管不顾的把roubang全部一股脑朝最里面插入的时候,忍受不住痛与快夹杂的无边快感折磨的黑长直愣是咬住了我的肩膀,虽然隔着衣服但是仍然把我咬得惨叫了一声,我的这声惨叫直接把几个美女惊了,她们很明显对我跟黑长直发生的一切都心知肚明,只是在装傻充愣而已。

    而胡黎黎则异常反感的看了我一眼,在武郎那带着讥笑神情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刺眼。

    而我被养母蔑视的眼神刺激的大脑突然「轰」

    的一声一片空白,我看到自己的灵魂从这具躯壳上面游离出来,飘荡在包间的上空,看着几个大美女终于被武郎晃悠下来,慌不择路的到处乱跑。

    我也看到黑长直jiejie一副难以忍耐的样子,她拼命地咬住薄薄的嘴唇,左手的五根手指上面的黑色指甲狠狠地掐在我的大腿上,就算隔着休闲裤,我仍然感觉到钻心般的疼痛。

    我看着黑长直绝望的可怜巴巴的看着坐在她身下的我,她好像在向我求救,毕竟这时候她要是跑了,我的大roubang暴露于外,别人都知道我跟她发生了什么,那她不就直接社死了。

    我竟然听得到这个女人那哀戚无限的黝黑瞳孔里在说话,「怎么办,我好久没zuoai了,这几下被他插得好爽啊,我差点shuangsi过去,他比我老公强的太多了,他才15岁啊,天啊。我从来没有出过轨,没想到这么容易就出轨了,还在众目睽睽之下,韩胥看着我一脸若有深意的笑容,她肯定知道了。我以后怎么面对她们这些姐妹,还有胡黎黎,我吃了她的儿子,虽然我是被迫的,但是不是因为我害得她差点被对面那个怪人抓住吗?不想这么多了,现在怎么办,房门也被从外面反锁了,难道我们几个姐妹都要遭殃?这个小坏蛋说他有什么能力,还要roubang——呸呸呸还要那根东西充能,也不知道他说的真的假的,死马当活马医了,总好过什么都不做。」

    我还看到被武郎摇晃身体摔落在一边的胡黎黎愣愣的站在原地,呆呆的看着我,她眼神中似乎带着千言万语,我竟然全部听到了,好像她在我的耳边说话一般。

    「高昂,你自己走吧,别管我了,我不要你管我,我是生是死不要你管。我再被你救了,那我们以后更没法做母子了,我被你上了,我不想以后被你上。」

    我被胡黎黎的这个想法刺激的心疼的都要抽搐起来,顺手抓起旁边的一个啤酒瓶砸到了天花板上的吊灯上,「蓬」

    的一声,吊灯被砸到的瞬间包厢里陷入了黑暗,我推开身上的黑长直,自顾自的把挺直的朝着上空笔直的竖着中指的将近20cm的roubang收到了裤子里,在一片黑暗的世界里,对着场中央那个红着两颗眼睛如同信号弹的武郎勾了勾手指。

    「砰——嚓——砰——嚓」

    伸手不见五指的包厢里想起了一阵有节奏的击打rou体的声音,还有两个男人异常粗野的吼叫,在没有光亮的包厢里显得异常刺耳,谁能想到这两个男人只是初中生呢?我此刻全凭着本能在与这双红红眼的主人在搏斗,好像此刻的我已经不存在了,只有一个怒吼的声音还在完全黑暗的包间里跳动着,他对着一个驼背的少年拼命地捶打着,在驼背少年反击的时候如同未卜先知一般的躲到一边,然后继续捶打着他,终于在满包厢里充斥着怒吼与哀嚎的几分钟时间之后,哀嚎声渐渐的消失了。

    只剩下捶打沙包一般的声音有节奏的响起着——「砰——砰——砰」

    「高昂,别打了,你把它打死了事情就不一样了。」

    韩胥的喊声终于把一直浑浑噩噩只是凭借本能打人的我惊醒了,我终于发泄完了心中被胡黎黎激起的怒火,看着武郎那双红眼已经彻底消失掉,我知道此刻这个人已经构不成威胁了。

    在我的认知里面,这样的人已经是普通人了。

    我摸索着踢开了KTV包厢的门,把一众美妇都放了出去,黑长直走在最后面,她面色复杂的看着我,带着羞怯带着恼怒,还带着不舍?这一点我就不敢确定了。

    一众劫后余生的美女们赶紧跑出去,只是韩胥中途消失了,大家不放心让我去找找,我一直被黑长直全程瞪着,实在受不了尴尬的气氛,马上领命去找韩教授了,旁边的胡黎黎则对我听之任之。

    我走到楼梯旁听到了两个人在争吵着什么,其中夹杂着韩教授异常犀利的嘲讽,「你跑啊,你不是牛逼的吗?你怎么现在连跑路都不会了?」

    韩胥蹲在地上对着一个委顿的瘫倒在地上的眼镜男嘲讽着,边嘲讽还边把自己高耸的胸部故意的在眼镜男的头顶晃荡着,一阵阵波涛汹涌。

    看着眼镜男再次吐出了一口鲜血,韩胥无比得意的笑了出来,「认栽了不?」

    她笑眯眯的问道,「认栽了,你放我走,什么都好说。」

    他终于面前支撑起上半身,露出了那张脸,原来是之前想要我性命的兵主,他怎么会到了这里?「想不到我已经不是你的傀儡了吧?呵呵,」

    韩胥无比得意的说道,「潘金莲,算你狠,你想怎么样,说出来。」

    兵主怎么喊韩胥潘金莲呢?「你告诉我那本书怎么用,」

    韩胥说着说着声音逐渐低沉下来,她附嘴在兵主耳边,嘀咕着什么。

    许久之后在兵主忍痛再次把一个古怪的司南交给韩胥之后,韩胥才放兵主离开,看着兵主一瘸一拐的样子,她不由得笑得更开心了。

    「你看了很久了吧?」

    韩胥走到我面前,毫不客气的问道,我没有否认。

    「小昂昂,你那本书能不能给jiejie看看?jiejie可以拿东西跟你换奥。」

    韩胥带着挑逗的口气说道,无比轻佻,意下让我不禁有些心思跳动,她这是要用美人计,这对我好使!「jiejie用嘴嘴给你好不好,人家不像庞若男直接给你cao,人家还是良家呢,人家害羞的啦。」

    韩胥这番话一说,我更加气血上涌,盯着她殷红如血的红唇yuhuo燃烧。

    她这么矫情的说话,反而让我对她更加欲罢不能,

    难道她什么时候修炼了什么功法不成现在说话跟个妖怪一般,我被她诱惑的都怀疑人生了。

    「用嘴嘴干什么?」

    我如同走火入魔般说出这句话,说完我就后悔了,我什么时候这么主动,这么yin荡了?难道觉醒那个什么劳什子能力我就变得这么饥渴了?我本来想要窥测韩胥内心的想法的,可是跟她对视看着她美目流转艳光四射,听着她余音撩人sao扰的我周身动荡,我居然丝毫听不到她的内心所想,难道我的能力有什么限制不成?「干你想让人家干的事情。」

    韩胥吐着舌头,调皮的说道,顺便伸出一只手摸索到了我的胸口,对着那粒rutou灵巧的拨弄着。

    「这样不好吧?」

    我痛恨自己的虚伪,同时也开始恢复一个正太的矜持,我对眼前这个判若两人的女人实在捉摸不透,感觉她跟之前的韩胥判若两人。

    无论怎么看,她都好像被什么东西夺舍了一样!「哼——」

    韩胥什么不屑的冷哼一声,好像对我的虚伪很看不惯一样,「你看看你的下面,都这么大了,你想干什么?」

    韩胥蹲下来把拇指肚按在了我的guitou位置,即使隔着两层布料,我仍然能够感觉到她摩挲着拇指肚的不舍之意。

    「别了吧,我怕胡黎黎——」

    我刚说到这里突然感觉身下一凉,原来韩胥居然一把把我的裤子扒到腿弯处,我本来还想着弯腰把裤子提回来,哪知道韩胥不按常理出牌啊,她直接转换目标,哗啦一下把我的内裤也扒了下来,我看着沉甸甸的rourou晃荡在胯间,朝着眼前韩胥的那张俏脸示威着,而韩胥显然对我的roubang的勃起程度极为满意,光是听她从鼻子里哼出来的一声回味悠长的鼻音,「嗯唔——」,这声鼻音如同春药一般瞬间把我已经硬邦邦的下体再次刺激的跳动了一下,大有用1cm的roubang鞭笞眼前这个美人含春的俏脸的意思。

    「你cao楠楠的时候,你就不怕了?我看你cao了几分钟,每一下都不顾命的cao,恨不得把roubang全部塞里面去,把楠楠差点干死了都。」

    韩胥一边用手摸上我的guitou部位,一边问我。

    「我要不是cao她,怎么救你们?」

    我的这番话显然没有底气,我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了。

    「你在人家面前这么硬,分明是想——」

    韩胥话虽然只说了一半,但是她蹲在我胯下,恰到好处的岔开丝袜美腿,让我看到了两条rou丝美腿尽头的那块蓝色布片包裹的无比肥美的两瓣yinchun的轮廓,她一副渴求怜爱的样子刺激的我心火上涌,roubang一连跳了几跳。

    「人家有老公的,给你用嘴行不行?」

    她这话说得好像是她被强迫的一样,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就张开那红润的小嘴一口将我的guitou含了进去,湿热而粘腻的口腔顿时让我产生了一种酥麻与眩晕的快感,特别是她那条好似无处不在的如同灵蛇般四处游走的细长舌头,不停地在我的guitou上来回的撩拨舔弄着,真空之下嫩舌的舌尖对guitou马眼处一番舔弄,刺激的我恨不得马上喷射出来。

    她显然是惯于此道的,只是平时她跟老公不是一向井水不犯河水吗?她怎么训练出来的?我正在想着这些问题的时候,她突然一个深喉,我的guitou一直被她吃到了喉咙里面,大半根roubang全部被眼前美人教授人妻的小嘴全部吞噬进去,两侧原本圆润的腮帮也因为舌头吸允的原因深深的陷进去,我被她的这个动作打的措手不及回过神来,却看到她蹲在我胯下正在无比哀怨的望着我,一副迫不得已的神情,看着我异常满足的看着她,彷佛受到了鼓励一般,开始让我的roubang在她的嘴里面来回抽送起来,就好像一口xiaoxue一般,她用双手手扶着我的roubang根部,还时不时的用手指挑弄着我的卵袋,开始来回的吞吐着我的roubang。

    时不时的还会把roubang全部吐出来,用灵活的小舌头在roubang棒身上随意的舔舐着,眼神带动着我沉迷不知归处的眼神,似笑非笑之间彷佛是主宰众生的神明在为我服务,我此刻执迷于胯下美丽人妻的小嘴,执迷于口舌之间的爱抚,任凭空气中开始散发着jingye的腥臊气息,在这静匿的楼梯间平台上氤氲着性爱的前奏。

    「你不要射人家嘛,」

    koujiao了几分钟之后,明显已经精意上涌的我本来就抑制不住射精的冲动了,再加上她欲拒还迎的一句撒娇般的话语,含嗔带怨的语气,羞涩入骨的神情顿时让我再也绷不住了,韩胥的小嘴刚把我的roubang释放出来马眼就开始肆无忌惮的喷射起来,一股股浓稠的奶白色jingye如同机关枪般喷射在了韩胥的脸上,好像再给她做一个jingye面膜一般。

    我射完有些发虚的晃了一下,猛然间注意到韩胥的眼睛从满脸的jingye中睁开了,带着揾怒,带着恼火,也带着从未有过的陌生看着我,我看着她缓缓站起来,带着哭腔朝我怒吼道,「高昂,老娘要你的命!」

    我被韩教授这句河东狮吼吓得一哆嗦,也不管韩胥这又是发哪门的疯癫,这不是她要给我koujiao的吗?现在一副不认账的样子,我见势不妙赶紧提裤子跑路了,韩教授想要追过来,意识到

    自己此刻狼狈的样子终于没有追过来,我本来还想着韩教授至少现在不敢怎么样,出了这间KTV之后就在路边先逛着,还看到武郎mama跟着120救护车一起匆匆离开,不禁无比畅快的笑了出来。

    本来这件事就是武郎理亏,这么多人证,包厢被武郎砸的稀巴烂,虽然武郎本人被我打得人事不省,但是武郎mama愣是不敢报警,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

    眼下胡黎黎估计也回家了,没人管我,我还想着去网吧玩玩的,谁知道一个尖锐的声音如同炸雷一般再次在我耳边响起,「高昂,拿命来!」

    我被这声音吓了一跳,转头一看,韩教授居然抄起一块板砖就冲了过来,离我还有几步之遥,我都吓傻了,什么都不说,赶紧跑路,跑到十字路口的时候,红灯亮起,韩胥冷笑着,而我亡魂大冒。

    对面一辆公交车急速驶来,我权衡利弊一个冲刺跑了过去,浑然不顾周边行人的惊呼,眼看着韩教授终于被川流不息的车流阻挡在马路对面,只是为什么她看我的眼神恨不得要杀了我一样?这不是她主动给我口的?我此刻无比沮丧的闲逛,想想今天发生的事情,想想胡黎黎离开时候脸色铁青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就知道我以后的命运会更加悲惨。

    至少这个十一我还是避开胡黎黎的视野吧,不然我怕会被她再次虐待一遍。

    以前还只是单打,现在韩胥被我颜射了,而且她恨我恨得不清,估计这下子会变成双打,我还不要被她们两人打死?俗话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但是有谁想被女人活活打死的?请举手?至少我不愿意!「你还没想明白?」

    石秀终于睡醒了,站在我耳朵里说道,「什么?」

    「那个女人分明是被潘金莲附身了,不然她会主动给你口?」

    西门大官人一脸鄙视的看着我,坐在我的肩头打了个哈欠。

    「那她?」

    我还没说完就被西门庆不耐烦地打断,「她肯定是突然解除附身了呗!」

    「大官人,潘金莲要是附身成功了,你不想想办法?」

    石秀问道,「她最多就是附身在那个女人身上,那个女人只是会变得sao浪而已。」

    「儿子你觉醒了?你这能力我看不懂啊,我以前在宋朝当太尉的时候,身边幕僚里面有一个人觉醒了精神方面的能力,但是他在别的方面弱的不行。最后被仇家杀了。你这精神方面能力不算多强大,物理方面近战能力也一般般,但是没有你这种兼具两方面能力的啊,看不懂。」

    高太尉看样子占我的便宜要占到底了,只是他的一番说辞让我有些惶恐。

    「宣赞个丑货呢,」

    石秀喊了一声,宣赞不情愿的走了出来,「那本书自从烧毁了一部分之后,咱们就成了丧家之犬,整天寄居在主人身上,这也不是事啊?」

    「说点有用的!」

    石秀怒道。

    「你还记得我的那匹铁甲马不?」

    宣赞问我道,我点点头。

    「那匹马的来头不小,是兵主那个家伙之前杀了一个及其强悍的能力者之后炼成的,他之前尝试着驯服它,没成功,结果就给我暂时骑着。」

    看我对他提起的兵主一脸不屑,不由得解释道,「你觉得兵主一般般?兵主之前受的暗伤一直没好,加上他寿命临近结束了,所以才会铤而走险来杀你,可惜失败了!」

    宣赞叹息一声,「他活不久了。」

    「那匹马我一直觉得有古怪,连兵主都驾驭不了它。也许你可以试试,反正你这么奇葩的能力者,我是没见过。这种能力出现过吗?」

    高太尉问几个迷你魂魄。

    众人一起摇头。

    我则不屑一顾,这什么年代了,谁还骑马,不考虑年龄因素我也上不了路啊?「你已经被一些能力者盯上了,你想想先后有几个人找到你了,兵主一个,还有之前那个拿罗盘的,还有那个坐在亭子里的女人,这些只是找到你的。你现在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能力怎么运用,虽然觉醒了,可是你只能凭借本能做一些最低层次的应用,碰到他们你必死的。杀了你对他们好处多多。你根本不知道这个裁缝世界的凶险。」

    石秀叹息道。

    「我招谁惹谁了,自从之前中邪之后,半夜热的只能躺在冰水里睡觉,后来总算没有这么严重了,哪知道有人想要我的命。这能力者还短命,我不干了行不行?」

    我终于意识到觉醒了能力对我的后果有多严重,开始自暴自弃起来。

    「晚了,等你喝了那杯茶之后,你就会知道自己的命运了。」

    大官人一脸无奈的说道。

    命运?我不想知道自己的命运,我不想知道为什么我mama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离开了我,我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要变成一个短命的裁缝,我只想知道什么办法可以拒绝这个身份,我不想当什么劳什子裁缝,如果在短命夭亡与无能废柴长命百名之间做个选择的话,我肯定选择后者。

    但是现在我有选择吗?我想到这里心里就无比苦闷,苦闷到

    想要大醉一场,忘记现在我连家都不能回,忘记胡黎黎对我的深刻怨恨,忘记刚刚韩胥对我的疯狂追杀,忘记韩胥以后可能的报复,忘记被我半强迫着半巧合着插入的黑长直,她以后会不会报复我?忘记我今天虽然救了几个美女,却让她们对我的印象差到低谷。

    我还记得许老师离开之前看着我那复杂的神情,还有她无比揶揄的笑容。

    这一刻我知道,我对许老师的所有幻想,所有暧昧的可能已经彻底烟消云散了。

    我深觉自己无处可去,所幸的是之前韩胥给了我几百块钱还装在身上,我准备去个酒吧喝一杯!我想也许我醉倒之后一切都可以暂时不存在了,至于我醒来之后,再说吧!现在还只是下午,我随便找了一家不太热闹的酒吧就钻了进去,随便点了一杯啤酒就在那里慢慢喝,我打算一直喝到酒吧打烊,毕竟我现在无处可去,闲的可怜。

    酒吧里的驻唱歌手唱着一首沙哑的情歌,「玫瑰你在哪里,你只是隐藏的比较深而已——玫瑰你在哪里,你总是喜欢抓不住的东西。」

    稀稀落落的几个人坐在座位上,闷头喝着酒。

    我听着这首情歌,突然感觉有点上头,一连喝了一瓶酒之后感觉额头的眩晕感越来越重,我以前不这样啊?以前我偶尔也喝啤酒,但是从来没这么醉过啊?醉眼惺忪之间一个中年大叔坐在了我的对面,「小朋友,你这么小,喝什么酒?」

    他要教我做事?看我没搭理他,他也不生气,只是推给我一个杯子,「喝杯茶醒醒酒吧,小朋友。」

    喝茶?我感觉这个词很熟悉,好像某个人之前说过,又好像没说过。

    我戏谑的看着大叔,「你怎么称呼?」

    大叔哈哈一笑,「你就教我老头子吧。」

    老头子?还有人乐意别人叫自己老头子的?「你哪里老了,我才老。」

    我没有喝茶,自顾自的说道。

    「你还没有1吧?哪里老了?」

    老头子显然很奇怪。

    「我的这里很老了,而且都是伤疤。」

    我半真半假的指着自己的胸口心脏的位置,「我不知道自己为了什么而活着,不知道这颗心脏为了谁而跳动,但是现在突然有人告诉我我是个短命鬼,将会很快死去。我还没活几天,怎么就要死了?为什么?」

    我此刻借着醉意,把心底最深处的愤怒与憋屈全部吐露了出来。

    「我今年上初二,只有15岁啊。为什么会是我?我从小就没有mama照顾,父亲也长年不在家,一个养母还跟我关系僵的不行。我这样的人,为什么要短命?是上天可怜我吗?要早些带走我?」

    我说着说着就哭了出来,完全不顾及周边人的反应。

    「你醉了。」

    老头子的话非常简短,我点点头又摇摇头,「无所谓了,如果能醉死过去,再也不醒来,不也是很幸福的吗?」

    「喝杯茶醒醒酒吧,你说了这么多,肯定有很多牵挂的人。」

    老头子劝道。

    「我活了这么大,连我亲妈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我想她,她却从来不来看我。哪怕一次也没有!我就想着哪天可以见到她,问问她为什么这么些年连见我一面都不肯?」

    我十分伤感,顺手接过了老头子的那杯茶,准备一饮而尽的时候突然愣了,我居然在茶水里看到了一个女人的倒影。

    那是一个我十分熟悉的女人,我在梦里看过她很多次,我甚至跟她在老街上的人潮里隔着街道对视过。

    她的面容模煳不清,她此刻正在找着什么东西,扑通一声从床上摔了下去,包头的头巾散开来,露出一头花白的头发。

    她的脸刻意的偏着,好像在避开我的注视一般,茶水一阵晃荡,我才看到她对面是一面硕大的镜子。

    原来她是刻意避开对面的镜子,她的脸究竟怎么了?「小昂,你觉醒了?咱们还能再见面的对吧?」

    这个女人正对着我自言自语着,「他告诉我你会来救我,我宁愿你不要来救我,你看到mama这个样子,看到mama的身体衰朽成这样,你会失望的吧?只是咱们都拗不过命运啊,我眼看着许多裁缝都先我而去,而我却病恹恹的活着。如果咱们母子有一天会相遇,我宁愿你不认我,我不想你为了我变成那样的人。」

    茶水再一次晃荡着,我居然在茶水里看到了自己——不对,那个男人明显比我大了几岁,他比我成熟比我稳重,他披着血红色的披风骑着一匹高头大马向着前方夕阳落山的地方狂奔,没多久那匹马就化成一辆造型复古的摩托车,而那披风居然也幻化成一件黑色的皮夹克套在他的身上。

    他冷峻的侧面随着摩托车的轰鸣一闪而过,而他后座居然坐着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那个女人紧紧抱着他的腰,头贴在他的肩膀上,侧面看着后退的风景,脸上洋溢着由衷的幸福。

    虽然这个女人的面容迅速掠过,但是我认出来了,她可能是我的mama,不对,她就是我的mama。

    我不敢在看下去了,那个在老街看着我的高挑女人居然是我的mama?那她为什么不认我,就是来看看我?我刚想要把这杯茶一饮而尽,眼前的茶水好像对我有着无比强大的诱惑,却被老头子用手一挡,「你再看看,」

    他的话好像十分有蛊惑

    作用一般,我没有拒绝。

    接下来的茶水里面的画面居然是我看到了一堆钱,我想着把这堆钱据为己有,就在我得意忘形的时候一个男人出现在我的身后,他手里拿着一件非常奇怪的兵器。

    我没法预判他的攻击,因为他会身外化身,我看着两个一模一样的他朝我走来,我陷入了绝望。

    茶水晃荡了一下,画面消失了,我举起茶水一饮而尽,刻意掩饰着我的惊愕,这杯茶难道可以预言我的未来?我马上会碰到一个这样的能力者?「这茶水?」

    我话还没说完,老头子就点点头。

    「不错,喝茶的人可以从茶水里面看到他的未来,即将到来的未来,还有遥远的未来。也可能看到别人的现在和未来,这一点就看他的精神力的强弱了。而这一切都必然发生,就算他知道一切,也无法阻止。」

    老头子说道。

    「你这是什么鬼茶,看到未来又能怎么样?」

    我此刻醉意上涌,怒骂道。

    「那你再喝一杯?」

    老头子笑呵呵的说道,「谁怕谁啊!」

    我无所谓的接过老头子递过来的第二杯茶,茶水里面居然出现了一个地震后留下的山洞,我与其他人坠绳而下,里面传来一阵阵凄惨的嘶吼,还有兵器敲击的声音,再然后就是一片死寂。

    我死在山洞里面了?我不信邪的继续看,茶水一阵荡漾,一个在高楼大厦上攀爬跳跃的黑影映入眼帘,他的身影异常矫健,好似是蜘蛛侠一般。

    他时不时的用手里的手机确认着方位,来到十一楼的阳台下面,他看着窗户上映照出来的一个女人窈窕身姿的剪影,看着她慢条斯理的自慰着,不禁露出了无比yin荡的微笑,他一用力就翻身上了阳台。

    大摇大摆的推开门走了进去,先是一个女人的惊呼,然后是男人的yin笑,然后是一阵身体的摩擦,衣物纷飞,伴随着女人的一声低吟,他那根粗长的阳物好像插入了女人的逼里面。

    随后是大床的一阵「嘎吱嘎吱」

    的摇晃,伴随着女人的轻微呻吟与男人的粗重喘息,画面慢慢模煳起来。

    再然后是这个男人擦擦嘴角的口红印记,看着躺在床上一脸满足的女人,跳下阳台,奔赴下一个目标。

    这一夜,他要把几个怨妇全部安慰一遍。

    我闭上了眼,我已经无法直视这个男人了,而且更加恐怖的是这个男人就是未来的我!我居然会变成一个yin贼?我不死心的还想要看清楚,哪知道茶水再次一晃,变成了一杯普通的茶水。

    我不想再看下去了,本想把这杯茶一饮而尽,哪想到在把茶水倒进喉咙的一瞬间却看到茶水里倒映着的韩胥与胡黎黎两人无比得意的脸,而我被她们五花大绑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我喝完这杯茶水,彻底生无可恋了!想到不久我会被养母与韩教授各种虐待,我想不到有什么办法避免这一切。

    「欢迎你加入我们,小朋友。欢迎你,强大的双重能力者!」

    老头子在我耳边说道,我则在他的话语里轰然伏在桌子上,一醉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