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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道又拨出点钱添了只土鸡,他本来想拎上两只回家的,冬季母鸡不容易产蛋,经常过个四五天才下一个,不过手头的资金毕竟有限,他还寻思着给健司做件小棉袄呢。这么一来刚到手还没捂热的钱,又几乎统统脱了手去,花道一心想着这个与自己相依为命的小娃娃,丝毫没为自己打算半分,身上的棉袄棉裤又开了口子,他也只打上补丁继续凑合着穿。
泽北在他拿了地后上过几次门,话里话外的意思便是想在花道身上再要点好处,花道自然不依,又不想声张开了落人口舌,只好躲着这无赖,有时走在路上看见泽北都要扭头就跑。
这天花道刚在鸡窝撒完米,一抬头就看见泽北笑嘻嘻地站在他门前,离得太近,他没来得及进屋锁门就被泽北拉住胳膊。
“你说你看到我就跑干嘛,我又不是猛虎野兽,张开嘴也一口吃不了你。”泽北凑近花道压低声音,“最多在你奶头上咬一口,不打紧。”
“你出门没刷牙吧,嘴臭得很。”
“哟,你倒挺绝情的,怎么说我们也做过夫妻,怎么,你就一点不想你第一个男人啊。”
花道憋红了脸,又不知该如何反驳,一想起以前同泽北那暗搓搓的事,更是羞得无地自容,一开口自然也没了气势,“你别来找我了,让邻里见到又该传话了。”
泽北笑了,把手里一个黑色的大马夹袋往花道怀里一塞:“我今儿是给三井当回跑腿的,你怕被人说闲话知道这叫啥不。”
泽北伸手在花道裆部掐了一把:“这叫,做贼心虚。”
“你!”花道猛地退后一步赶紧朝四周张望,好在现在正是饭点,并没人在附近溜达。
“哥哥我也该回去了。”泽北吹了声口哨,笑得颇为微妙,“看来那小子对你还挺上心。”
花道拿了马夹袋奔回屋里,上了门闩又把窗户全部关严实才打开袋子,里面赫然装了件崭新的藏青色棉袄,花道抱着棉袄把脑袋埋进去,真暖和。他又把手插进衣服口袋里,没想到摸出张纸条来,上面的字迹他认得,是三井的。
你那件破棉袄都快漏风了,穿这件,好看。
哥马上就回来,别太想我。
谁会想你,自作多情。花道这么想,手却仍旧扒着衣服不肯放,过了会儿又换下身上这件穿了好几年的棉袄,
抱起健司问他新衣服好不好看,精不精神。
健司被花道举在半空中,两只小手乱挥,咯咯笑个不停,像是在笑话花道的傻样。
花道对这件衣服喜欢得紧,晚上睡觉都抱着不肯离手,捂着这件大棉袄,不仅身上暖乎乎的,心里也暖。他晚上梦见了三井,梦里三井先是抱着他说他穿这衣服合身,又拿了香皂要给花道搓澡,最后两个人滚上了炕。花道醒来的时候裤子里黏答答的,他瞬间想起昨晚那个荒唐的梦,明明是那么羞耻的事,他却一边羞愧一边又觉得心里美滋滋的。
打那天起,花道每日便要穿着藏青色的棉大衣去村长家附近望两眼,他不敢离得太近,一方面心里虚得慌怕被人看出端倪,一方面更怕被泽北逮到了又想出些什么花招对付自己。
时间在花道的盼望中就那么飞逝了大半年,三井之后又让人给捎过几次东西,围巾,帽子,手套,多了那么些装备,花道这个冬天过得比往年都要暖和,可比起这些,他更希望看见三井的人。明明每次都递了纸条给他说快回来了,却始终见不到人影,花道担心起三井莫不是在城里遭了什么事,那人嘴上没个把门,娘说城里人个个精明得很,他要是真得罪了谁,可不见得能像在这乡下地方一样那么好糊弄。
花道越想越急,索性提笔写了封信想托泽北送给三井,他原先也动过这念头,却生怕被泽北抓了把柄不得不作罢,如今他一心担忧三井,当然也顾虑不到许多。
花道揣着信急匆匆往村委会赶,没料到一推开门那个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就坐在里面。
“哟,我刚回来咱花道就来了,难不成有心电感应。”
“你这家伙真他娘rou麻。”
“咋不说话,不认识我啦。”三井起身勾住花道的脖子对着他脑袋就是一阵乱揉。
“别弄我。”
“终于出声了,我还以为你傻了呢。”三井勾着花道就往门外走,“我先和咱花道叙叙旧,下次再找你小子。”
“这旧别叙到炕上去就成。”
“滚你娘的,哈哈。”
花道还些儿懵,也没印象怎么回的家,俩人一进屋子三井就把人抵在墙上啃起了脖子,一条腿插进花道两腿间似有似无地向上顶。
“你,你发什么疯。”
“想我不。”
“不想。”
“不想你被我亲几下就硬邦邦的?”三井摸了把花道裤裆支起的帐篷,哈哈一笑拍了拍对方的背,“去洗把澡。”
夏天一到要洗澡就没那么麻烦了,用不着起火烧柴,直接往木桶里倒上水就成。三井两三下扒了二人的衣服拉着花道就往桶里去,木桶体积不小,但要挤下两个成年男人还是显得太过逼仄。
三井曲起的膝盖顶着花道那话儿,手掌撩起水波往花道胸膛上泼。
“刚刚找泽北干啥。”
“没啥。”
“不老实。”三井按了下花道的rutou,“我看你当时手里好像拿着个信封,找泽北帮你送信?”
“没。”
“还不老实。”这下换成另一边的奶头,三井直接低头咬了一下,弄得花道忍不住低呼出声。
“我给你写了信。”
“哟,写情书给我啊。”
“不是!”花道脸上的红晕一路蔓延到脖子根,“我看你那么久没回来怕你出啥事……”
“真贴心。”三井一口亲上花道的脸蛋。“哥感动得都硬了。”
三井牵着花道的手覆上自己勃起的roubang,那玩意硬得吓人,还热乎乎的,花道下意识就要把手躲开,却给三井牢牢抓住了手腕,不仅如此,他还贴紧了花道把花道那话儿也包进手心,两根硬挺挺的棒子碰在一起,三井带着花道的手指一同上下抚慰起来。
“嗯……”眼前的景象太过yin靡,花道不敢去看,索性闭上眼睛。
“怕羞了?”三井另一只手按着花道脑袋,把嘴凑了上去。
这是他第一次接吻,花道笨拙地回应三井直接侵略进嘴里的舌头,心想原来这就是亲嘴儿,他从前只知道那是两片嘴唇贴在一起的动作,从没想到还要伸舌头。肺里的空气似乎逐渐被抽干,花道直觉得快要喘不上气仿佛下一秒便要窒息,脑袋却还晕晕乎乎的感觉舒服。等三井终于放开花道,他立刻贪婪地大口大口将空气吸进肺里。
“花道。”三井轻呼意识仍恍惚的花道,“花道你看这是什么。”
花道顺着三井的目光看去,原来水面上飘了几朵白乎乎的东西。
“怎么亲个嘴就射了。”三井抱着花道在桶里变了姿势,让自己背靠木桶而花道则坐在他怀里。
三井的手顺着花道的背脊一路往下探,直到抚上对方紧翘的屁股,手指慢慢摩擦着臀缝儿找到那处小洞,指腹在洞口按摩片刻便就着水钻进洞里。
“真紧。”三井从背后圈着花道,另一只手在他胸前打转,“泽北那小子找过你没。”
“找过。”
“他碰你了?”
“没。”
“这儿没碰过?”三井用指腹捏起花道的rutou慢慢搓揉。
“没。”
“这儿也没碰过?”嘴里问着话,三井又一手探到水下捏了把花道肥嘟嘟的屁股。
“没。”
得到的回答令三井满意,他抽出手指便托着花道的屁股让xue口对着自己的roubang慢慢坐下,太久没人光顾的地方让进入显得有些困难,但等三井整根没入花道的屁股后,一切就变得简单起来。三井每一次抽出,桶里的水就往花道rouxue里灌,等他塞进来,洞里的水则又被逼出去,花道从没有过这样的感受,只觉得屁股被cao得好不舒服。
“说你想不想我。”
花道在三井的cao弄下早就乱了心神,哪儿顾得上嘴硬,一被问就把心里话交待出来:“想,特别想你。”
“怎么想的。”
“抱,抱着你送来的衣服……唔……还梦见你。”
“梦见我啥了。”
“梦见你亲我,还抱着我……轻,轻点。”
“然后呢。”
“然后我醒了……我醒了。”花道哼哼唧唧的,话都说不太清楚,“我发现自己裤子湿了。”
“真乖。”三井握住花道被cao硬了的yinjing,在拳头里taonong,“哥让你以后天天想着我做春梦。”